的絳色高叉旗袍開到大.腿.根,頭髮燙小卷,做足了摩登復古風韻。衣料把人繃得緊緊的,更顯凹.凸有致,呼之欲出,直看得李不琢目瞪口呆。
&們要儘量讓客人滿意。」走出套房,沈初覺輕描淡寫地掃過她眼底的震驚。
&怎麼知道林錦承會滿意?」
&知道他好這一口。」
&對他很了解嘛。」
&不上,只是知道他跟我都不喜歡隨便換口味……」
他一下沒了聲音,像被突然切斷電源的電視機。
門外的走道調暗了光線,不斷有人經過他們身邊,大多戴着面具,沒戴的也都濃妝艷抹,襯得他倆頗為打眼。
李不琢像只修煉多年的小狐狸精,已然讀懂他話里的意思,眼尾挑一抹靈動的冶艷,細長手指風情地扣住他的領帶。
沈初覺傾下.身子,她便順勢環住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輕聲問:「多久沒換了?是我嗎?」
被環住的人石頭一樣僵住。
一個總統套房佔去半層樓,房門大剌剌敞着,客人們進進出出。瞧着是不折不扣的夜店風,偏偏飄出錯位的抒情歌,男歌手似在深情訴說:
——但在你的懷裏,
——我們兩位一體不要緊,一抱緊,得與失也無拘。
李不琢手摸上他的臉,轉過他的頭,「是不是我?」
她聲音絲線一般勒緊了沈初覺的心臟,他喉結滾動一下,
&你。」
&次我沒聽見,你再說一遍,喜歡我嗎?」
李不琢拉他的手勾過自己腰際,踮腳鼻尖與他鼻尖相蹭,「說嘛。」
柔媚聲線勾勾纏纏,像一劑催.情的藥,一個完整下在他眼裏的蠱。沈初覺啞着嗓子閉上眼,「我喜歡你。」
他可憐巴巴的模樣逗得李不琢咯咯直笑,便踮得更高一點,蜻蜓點水地吻過他眼下的淚痣,
&你的獎勵。」
她的制服外套還在套房裏,忘拿出來,這會兒身上是襯衣和半裙。剛才踮腳的時候,趁機解開了幾顆紐扣,露出胸前的溝壑。放開他脖子時,果然清楚看見他眼裏燃起的欲>
沈初覺的眸色越來越深,勉力支撐的克制被擊碎,拉她跑走的前一刻,歌中正在唱:
——猶如融入你嘆息,你背影,你處境,
——如成就世上最終的名勝。
一躲進安全通道,沈初覺便再顧不得許多,兇狠地將李不琢抵在門上,撞出一記悶響,然後低頭吻她。
通道里的聲控燈隨即亮起,嚇了李不琢一跳,想推開他。
這才發現,主動權早就不在她手上。
但她不介意,仰頭迎合,兩條舌頭在嘴裏激烈地來回纏卷。沈初覺的手掌從她後.背向下摩挲,沿腰側的曲線一路遊走。李不琢不自覺挺直了身子,漏出無力而細微的哼聲,撐開五指揉亂了他的頭髮。
他修長手指行經之處,燎起一片高溫。連同那抹淡淡的木香,也覆上她的皮膚。
太過旖旎,像深海幻覺,無止盡沉溺。
燈光熄滅後,他撫過不知哪裏,李不琢癢得笑出聲。
「……別笑。」他何其投入,不願為丁點干擾分神,一邊抗議,一邊輕啃。
&初覺,你忍多久了?」
&
&啦。」
&記得。」
&來我真是我媽親生的,天生就懂怎麼勾引男人。」
沈初覺停下動作。
&早就知道莊佩茹和林錦承他爸的事,是不是?」
黑暗中,能聽到沈初覺漸緩的喘.息,但他沒吭聲。
&和林錦承稱兄道弟的時候,是不是覺得我們母女挺賤的?」
這一句他回得很快,「沒有。」
李不琢極力忍淚,控制聲音的起伏,說:「藍海飯店的506房,是不是你和林錦承串通好的?」
&是。」
李不琢委屈地嚷道:「我明明在電話里聽到你的聲音!」
&訂的是鴻達飯店50>
李不琢:「……」
鴻達飯店沒倒閉前,開在藍海的馬路對面。
原來之前
17.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