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奮力掙脫,纖細的腰肢在男人的兩條手臂里就越是孱弱得可憐……
「唔唔……不要……不要了……喬……正男……」
唇舌糾纏的空襲里,女孩兒斷斷續續的呢喃着,喬正男就從沒聽過簡喬這麼軟糯的聲音,瞅了眼她微微紅的眼角。
倔強的小老虎示弱的模樣可不多見,生怕再繼續,真的會把她給吻哭了。
男人鬆開了唇,唇面黏着分不清誰是誰的津液,慢慢撕離。
這樣的畫面太有罪/惡感,簡喬抓着喬正男的胸膛,一下子推開好遠。
「被狗咬也會臉紅?」
簡喬臉頰溫燙,黑眸如水微顫,好像溫怒地瞪了男人一樣,卻沒敢再跟他頂嘴。
調整好呼吸:「……債償清了,我們能不能算兩清?」簡喬說着慢慢從喬正男的胸膛上鬆開手:「簡敏還小,你也不想因為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纏上煩人的官司吧?」
呵。
總算是把心裏最擔心的顧慮吐露了出來。
但是她好像搞錯了,而且錯得太離譜。
喬正男一手按在車窗上,剛分開的身體又迫近過來,簡喬是真的怕了,微微側開臉,臉頰還是碰到了他的下巴:「如果我說我只對你感興趣呢。」
男人的話太直白,簡喬黑眸睜得澄圓。
他們之間的距離太近,將這個男人的眼睛看得太清,也不是件好事。
他對她感興趣?
哪方面的興趣?
把她當作一個有趣的玩具,還是男人女人之間,他正好缺了可以拿來填補空虛的工具?
睫毛只在開始的時候凌亂的眨動了幾下。
「就睡了一次,喬總該不是睡我睡上/癮了?」聽得出來這丫頭是在譏諷他,喬正男淡淡眯着眼尾,「豈止一次?不過,每次都能把我睡得服服帖帖的女人倒真是不多……」
男人的嘴唇貼到女孩的耳垂邊,一夜只算做一次,未免太否定他的能力。
簡喬整個耳廓都紅了,她自然知道那晚不止一次,這種褒獎他是誇她還是損她每一次都沒出息得又哭又喊?
「喬總的厚愛,像我這種廉價的小女孩要不起。」
簡喬的目光冷靜得太快。
這話這一次當真不是在諷刺他,只是簡喬明白了要是在喬正男跟前放不下自己的尊嚴,那麼至少她也不能再和他硬碰硬了。
果然經歷過家境變遷的女孩兒,特別容易早熟。
「晚了,上樓休息吧。」
男人的手掌落在簡喬兩條手臂上,並不用力,側首親吻了下她的臉頰,這樣的吻,十分紳士。
這人還是不是剛才那個強/吻了她兩次的臭流/氓?!
- - - 題外話 - - -
稍後還有一更,妞們看完給貓貓送杯咖啡,要是能冒個泡泡留個言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