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正男絕對是個偷吻高手。
簡喬腦袋當了大半秒的機,剛要吼他的時候,他便解開了她的安全帶,簡喬只看到他唇角那大享饕餮美餐後的壞笑,轉身就下了車,動作可是敏捷。
簡喬唇上還留着他舌尖頂弄的觸覺償。
唔唔……不要活了攖!
叮咚一聲。
直達18層的電梯上,喬正男和簡喬一前一後下來,琴姐過來給他們遞棉拖,看到簡喬臉色不太對,「太太,你臉好紅,發燒了?」
幾天的相處,簡喬和琴姐處得關係很好,喬正男讓琴姐管簡喬叫太太,琴姐不是個多嘴的人,他讓叫,她就這麼稱呼她,也沒問理由。
這哪裏是發燒啊……
簡喬羞得不行,琴姐這麼看着她,喬正男也側首過來看着她,被他舌尖頂弄的奇怪感覺又涌到了嘴唇上面。
簡喬捂住嘴,支支吾吾得臉蛋又紅了幾分:「沒事啦,琴姐,外面天氣熱,我不耐熱罷了。」
她做了個拉了拉領口散散悶氣的動作,琴姐看了眼窗外,今兒晚上天氣很涼快啊,一點都不悶熱的。
……
喬正男先走進了臥室,簡喬跟在後面,快步也跑了進來,從他手邊經過。
有他在臥室,他還是第一次看她進來的腳步這麼起勁,不過她直奔的浴室,一會兒就聽到了很大的水龍頭聲——
喬正男腦海里有副畫卷,那就是害羞的小女孩兒為了給自己的臉蛋降降溫,趴在洗手台不停地用冷水給自己人工降溫。
簡喬就是這麼做的。
冷水不停拍打着兩邊紅彤彤的臉頰,好像再多遍還是不能褪去那股溫度,簡喬兩手撐在洗手台上,她洗臉的動作有些大,鏡子上沾了不少水珠,扭扭曲曲的往下落——
鏡子裏的自己,劉海濕漉漉的貼着鬢角,一張臉褪不去的潮/紅。
討厭!到底是怎麼了,她這輩子是都沒臉紅過嗎?
不就是個吻嘛,至於這麼害臊嘛?!
簡喬真是恨不得伸進鏡子裏,把那個燥熱的自己渾身都好好用冷水浸浸。
喬正男走到浴室門口,抱胸,疊腿,半倚着門框,手裏不知道幾時備好了一條大毛巾,扔了過去:「索性洗個涼水澡,我可不想今晚晚節不保。」
簡喬回身,身體反應倒快,接住了毛巾。
對準喬正男調/戲的眼神,臉上的溫度這一/夜怕是都要褪不下去了。
什麼叫讓她洗個涼水澡冷靜冷靜?
難不成還是她欲/求不滿,他倒是成了純潔的小綿羊了?!
……
簡喬索性把門關了起來,洗了個澡。
這幾天同/居的功夫,她倒是也沒那麼怕喬正男會在她進浴室的時候闖進來,雖說幾次她在洗澡的時候,他的確跑了進來小解,嚇得她拉進了浴帘子,簡直把浴簾當作了浴袍裹在身上。
不過,他就是嚇嚇她,看她躲在浴簾後面也沒拿她怎麼樣。
可是,想到他眼角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就讓人生氣,簡喬整個人泡在浴缸里,嘴巴掩在水面下吐泡泡,難道除了被他欺負,她就沒鹹魚翻身的好法子了嗎?
簡喬從浴室里出來,頭髮上裹着毛巾。
身上換了她自己買來的格子睡衣,上面還有卡通圖案,比起第一/夜他給她準備的真絲睡衣,完全沒有丁點兒的性/感味道。
長袖長褲的,就像是……
嗯,喬正男管它叫兒童睡衣。
本來,簡喬素麵朝天,鬥氣鬥嘴的時候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簡喬坐在梳妝枱前,手裏拿着吹風機,濕潤的黑髮隨風飛起,仔細看她的長髮已經長到及腰,喬正男一邊解開領帶脫掉馬甲,一邊走近她:「聽說女孩子留長髮是為了她喜歡的人,你……呢?」
話音剛落,他的手捋起一縷她的青絲。
簡喬偏了下頭,好像連跟頭髮絲都不願讓他碰,「想知道嗎?」她問他。
喬正男「嗯」了一聲。
簡喬起身,眉眼間有幾分淘氣,湊近他:「反正不是為了你。」
……
好你個丫頭,這麼戲弄他?!
喬正男身體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