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喬自然而然地坐到喬意澤的身邊,喬正男看了簡喬一眼,簡喬還沒察覺出喬正男的不對勁,「意澤說他有自己的公寓,不想回喬家。」
那麼快就一口一聲親昵的意澤攖?
還知道意澤和他一樣不喜歡住在喬家。
喬正男繞到駕駛座上車,看了眼後視鏡,喬意澤半靠在簡喬的肩膀上,一副喝酒後不舒服的樣子,車子啟動起來。
行駛上高架的時候,喬正男又看了眼後視鏡,喬意澤半躺了下來,腦袋擱在簡喬的頭上,簡喬還擔心地摸了摸他的額頭償。
「他有燒?」
「有點燙,不一定是燒,剛才真的喝太多了。」
簡喬只顧着扶住喬意澤的臉,也沒有朝駕駛座的人看一眼,其實簡喬自己也喝得挺多,坐在車上,一顛一簸的,特別難受。
簡喬放下車窗窗戶,車子裏吹進點冷風,整個人才稍微好一點,卻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喝完酒真箇人都熱乎乎的,這樣吹冷風,必定感冒。
喬正男收回看着後視鏡的眼神,半個小時後,他的車停入市中心某高級公寓住宅區。
……
喬正男好在知道喬意澤會把備用鑰匙放在信箱,拿了鑰匙上樓,和簡喬一起扶着他進了臥室,上了床。
簡喬細心地為喬意澤脫掉鞋子,然後拉上被子。
「就這樣放他一個人,要不要緊?」
喝成這樣,等下要是吐了,怎麼辦?
簡喬一臉看着床上喝醉的人,喬正男握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好像帶着火氣似的。
簡喬不明就裏,「他是你弟弟,要不你留夜陪着他吧,我可以——」
「是你想留下陪他吧。」
簡喬才想說她可以打車回家,就被喬正男堵截了話。
這算什麼意思?
這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
「喬先生,你要是哪裏對我有誤會,最好直接明白的告訴我。」
還這麼理直氣壯地反問他?
她才和意澤認識多久,就毫無顧忌的在他跟前和意澤幾近親昵,她是知道自己有喬兆基撐腰,所以已經打算好了和他分開?
……
「簡喬,我真是小看你了!」
喬正男抓着簡喬手腕的手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肘,用力一個抬起,簡喬肩膀跟着一痛,這傢伙到底在發什麼脾氣?
「小看我什麼?!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這麼欺負女人,有意思嗎?」
有多久沒和喬正男吵嘴了。
簡喬即便有些小醉,也沒有連名帶姓地呼喝喬正男,她還是保持着一份清醒,不想無緣無故就和他爭吵起來。
「看上意澤了?比起我,他更讓你有興趣?」
喬正男就像是個醋缸打翻的大丈夫。
簡喬真是哭笑不得。
她對喬意澤感興趣?
他的話就是說她當着他的面,勾/引他弟弟嗎?
他的腦袋裏對她的印象就只能是這樣浪/盪不堪的嗎?
「我真懷疑意澤記憶里那個善良正義,救了他,就是被一群大人責罵是殺人犯也不為自己辯解的七哥到底是不是你!」
……
簡喬知道的喬正男就只會對她凶,對她耍流/氓,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會輕/蔑她,譏諷她。
她到底是哪裏做得不對,總是要受他這樣莫須有的罪名!
意澤連小時候他救了他的事都告訴了她。
到底是有多親密才能讓守口如瓶的意澤就這麼把這些都告訴了她。
喬正男腦海里想的都是簡唐,想着他出了事故那天被送進醫院時的悲慘摸樣,他到底是有多愛這個女人,才甘願把自己炸得面目全非也比繼續活着好。
喬正男拳頭緊握,他不允許這樣的事再次發生在喬意澤的身上。
意澤是個比簡唐還單純的孩子,不該被這樣屢教不改,玩弄男人上/癮的女人摧毀!
「裝無辜是你最拿手的,簡喬!」
喬正男又給了簡喬一條她不能理解的罪名。
裝無辜,她裝什麼無辜?
她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