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種事難道也完全是我的錯嗎?就算你不對我負責,也犯不着這樣羞辱我吧?」
蘇然聽她這麼說,輕呵了聲,「我對你做了那種事?你確定你的用詞沒錯?」
田蜜含淚看着他,「你什麼意思?」
蘇然嗤笑了聲,說道:「就我昨天喝的那些量,恐怕連爬起來都要廢些功夫吧?你確定,我會對你做那種事?」
田蜜剛怔了下,就聽見他說道:「所以,要做也應該是你做才對!」田蜜的臉瞬間紅的好似要滴出血來,而這時,蘇然卻又說道:「只可惜,我不相信你對我會有這麼大的魅力。」
田蜜聽到他補充的這句話,臉瞬間就僵了又僵,她顫着聲音,問道:「你什麼意思?」
蘇然冷笑了聲,「我什麼意思?」他的眸光猛地射出一道銳利的冰刃,好像能直直刺進她的內心深處去,讓她的心陣陣發寒,他道:「難道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田蜜心狠狠的顫了顫,她咬着唇,半晌說不出話來。
蘇然說道:「像你這樣檔次的女人,明顯還不夠格!」
田蜜被他羞辱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蘇然,你……」
蘇然輕蔑的看向她,讓她的聲音止住時,他卻又慢條斯理的卷着袖口,說道:「所以,接下來,我們是不是得算算,你污衊我的這筆賬了?」
田蜜聽他這麼說,一顆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
她見他朝着自己步步緊逼,下意識的往後退着,說道:「你,你怎麼就能這麼確定呢?酒後亂性的人那麼多,你怎麼能確定自己昨晚沒能……」她慌張的說道:「就算我魅力不夠,可我前面說了啊,你把我錯認成了藍詩詩,所以就……」
蘇然自從因為那次醉酒跟藍萱兒發生了那種事,然後生下了涼生開始就不怎么喝酒了,昨晚要不是因為心裏太難受的緣故,也不至於會如此,可即便是這樣,他也足能確信,他不可能因為把她認成藍詩詩,就跟她做了那種事,因為他心裏有結,這個結在這兒擺着,他是不可能會對她做那種事的!
想到這裏,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將她帶到了窗台處,在她的後腦勺抵在半開的窗戶上時,她驚慌失措的睨了眼旁邊敞開的窗戶,這裏可是二十三層樓,從這裏看出去,外面的人小的跟螞蟻一樣,就可想而知,要是從這裏摔下去,會是個什麼畫面了!
她想要開口求饒,然而脖子被她掐着,力道好大,脖子好疼,她只能驚恐的看着他,無聲的哀求着,可他手中的力道還在加重,她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臂,就見他赤紅着眼睛,說道:「我給過你機會了!」
她看着他嗜血的樣子,嚇得眼淚都要掉落下來,她強忍着喉嚨的刺痛,開口說道:「蘇,蘇總,我,我錯了!」
蘇然嗤笑了聲,猛地將她半個身子提着在窗外騰空。
她嚇得慘叫了聲,眼睛都不敢睜,整個人抖不像話!
她哭慘了的喊道:「蘇,蘇總,你,饒,饒了,我吧!」
蘇然冷笑着問道:「現在不說我認錯,說我酒後亂性了?」
田蜜輕咬着唇,眼淚不斷的淌着說道:「你沒,沒認錯,沒,酒後,酒後,亂性,是我,是我胡說的,嗚嗚。」
蘇然猛地將她拽回來,將她摔扔在地上,她真的是嚇慘了,趴在那兒軟的像是一灘爛泥,一時間很難輕易爬起來,蘇然居高臨下的睥睨着她,說道:「從周一開始你不用來公司上班了!也不用特地來公司辦理離職手續……」
田蜜聽他這麼說,堪堪停住的眼淚又瞬間決堤,她朝着他爬過來,說道:「蘇總,求你別解僱我!我不過是一時鬼迷了心竅而已!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別這麼對我!嗚嗚。」她揪着他的褲腳,抬眼看着他說道:「我家裏的情況真的不太好,現在一家人都指望着我在外面打工賺錢,弟弟又才上初中,蘇總,求求你看在我家境這麼困難的份上,不要解僱我……」
蘇然卻直接將她一腳踹開,他漠然的轉過身去說道:「我說了,我給過你機會了!」他直接單手插着口袋,朝着外面走去,留下在原地痛哭的田蜜……
然而,他剛推開門,就看見在門口站着準備敲門的藍萱兒。
兩人齊齊怔了下,然而還是蘇然最先反應過來,直接就打算抬腳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