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封城的事情生氣呢,她竟然就開始生氣了?女人果然都是不講理的生物!他鬱悶的將車啟動,往市中心開去的大半截路,兩個人都一句話沒有!
靳皇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心愛的女人不理他,雖然先前有過鬱悶,但她這麼長時間的沉默,也真的代表她是在生氣,就在他選擇先低頭的時候,卻聽到權箏的手機鈴聲響起,他只好乖乖閉嘴,保持沉默,權箏看到這個熟悉的號碼時,特意看了眼靳皇,方才摁了接聽,而她刻意的這一眼,讓靳皇立刻猜到,打來電話的人是韓倩雯!
權箏接通時,就聽韓倩雯嘻笑着問道:「小箏啊,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啊?王姨要準備晚飯了,還讓我幫忙問問,你跟你哥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
權箏聽到問題時,正要說她現在、立刻、馬上就回去,卻不想靳皇的手突然伸了過來,將她手裏的手機搶走,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靳皇說道:「今晚我們不回去了。你吃完飯,要是想回學校,就讓路德送你,要是不想回。」他頓了下,「希望我明天回去之前,你也能消失!」
權箏聽到他毫不留情的說完就掛了電話,她搶回電話,瞪着他說道:「靳皇,你有病啊!你不知道她是我同學麼?你這個態度,讓我以後還怎麼有臉見她?你能不能說話做事不要這麼武斷!她是我的朋友,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做?」
靳皇聽着她強硬的語氣,看着她凌然的表情,問道:「我沒資格?你在說我沒資格是麼?」
權箏想到她跟簡彤的誤會,害的她都快要失去這個朋友了,現在又有可能因為靳皇對韓倩雯如此決絕的態度,讓她再度失去個朋友,她怎麼可能忍受得了?因此,在聽到他這麼質問她時,她直接就吼着說道:「是啊,告訴我,你有什麼資格?不就是個男朋友麼?很了不起是麼?我能要了你,照樣也能換了你!」
靳皇深邃的眼眸里有波濤在翻湧着,他死死的抿着唇,睨着她因為生氣變得緋紅的臉蛋,這時候,他胸腔因為生氣再劇烈的起伏着,但當看到權箏眼中噴吐着的火苗時,他死死的攥着拳頭,強忍着怒火,溫溫淡淡的問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權箏聽着他怒到極致反而顯得越發冷靜的聲音,將臉別了過去,有聲音梗在喉嚨里,讓她解釋的話很快就要脫口而出,但靳皇卻在這時,緊攥着她的手腕,將她猛然拽向自己,安全帶唰的一下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劃了一道,刺痛的感覺迫使她眼中泛起了水霧,她倔強的將所有的話咽下。
靳皇冷冷的盯着她的雙眼,說道:「權箏,我是不是太寵你了?所以,才把你慣得越來越沒分寸?嗯?能要了我,照樣也能換了我?你覺得你既然招惹了我,還能輕易的逃掉嗎?」
權箏真的是太久沒有看到他生氣了,因此,此時看着他逐漸變得赤紅的眼眸,頭皮都忍不住有些發麻,她根本就不敢看他的眼睛,因而慌亂的移開視線,而這時,靳皇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他冰冷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在她的目光不小心掉入他的眼眸中時,他殘忍的說道:「權箏,就算有一天,你真的不再愛我,我也會毫不留情的折斷你所有的羽翼,困也要把你困在身邊!」
權箏從未聽他對自己說過這種話,有些殘忍,有些無情,可能平時的話,她會當他這是愛自己的表現,可如今,她卻只有害怕,這個男人就像是惡魔似的,她招惹了,就再也逃不開了!而她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陪伴在他的身邊,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寵物似的,主人說什麼,她就得聽什麼,若是違背了,所有的懲罰,她也只得受着,想逃,都逃不開。這麼看來,略有點悲哀。
人在快樂的時候,習慣將快樂放的無限大。
在悲傷的時候,又習慣將悲傷放的無限大。
權箏現在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靳皇看權箏的確像是被嚇到了,他伸手準備觸摸她的臉,因為看着她白皙到透明的臉頰,就感覺她像個易碎的玻璃娃娃似的,實在是令他有些心疼,可指尖剛觸摸到,她卻將臉堪堪別過去,他看着她突然的疏離,知道是自己過分了,可若不是因此她說的話惹怒了他,他又怎麼可能會忍心跟她這麼說?
在他準備將手收回時,他看見她眼中的水霧開始越積越多,最後將她的眼眶整個覆蓋住,當他因為這層濃厚的水霧的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