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那些手下就輕易的把權箏給放了!
權箏看着她蒼白的臉色,笑着說道:「雖然我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但我看得出來,白露怕楚歌……」雖然鞠安安也覺得這點很不可思議,但毫無疑問,權箏說的是事實,「所以,你覺得……當楚歌警告過白露讓她不要動我之後,卻又發生了這種事情,你覺得……她會怎麼做,以證自己的清白呢?」
鞠安安忍不住踉蹌着往後退了下,她緊咬了下嘴唇,「你,你敢!」
權箏笑了,「怎麼?你以為就憑你能威脅得了我嗎?」
鞠安安緊攥着手心,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好幾分鐘,方才緩緩的平息,「你想要怎麼樣?」
權箏冷勾了下唇,「我想要怎麼樣?因為你,我差點被白露的手下打,因為你,我現在還被簡彤給誤會,你說,這些賬,我不找你好好清算清算,是不是顯得我太好欺負?」
鞠安安忙抓住她的手,慌亂的說道:「我,我,我只是,只是……」她想到白露曾經對付人的手段,都覺得害怕,「我不是故意要陷害你的,我當時之所以那麼做,不過是氣不過你當着全班同學的面揭我傷疤而已!」
權箏聽着她的解釋,冷笑着說道:「憑什麼你能笑話簡彤,我就不能揭你傷疤?既然你非要冤冤相報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就在她準備轉腳離開時,卻被鞠安安給猛地抓住,那姿態頗有要跪下去求饒的架勢,「只要你不把這件事給捅到大姐那裏,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權箏毫不猶豫的將她的手甩開,她太明白一個道理,對別人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而像鞠安安這樣的人,你不讓她好好的嘗下苦頭,她以後肯定會沒完沒了的找你的茬,卻不想就在這時,她猛地向後退了兩步,接着,噗通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
權箏還未來得及循聲看去,就聽見班長沈偉的聲音響起,「安安。」
班裏,乃至整個系,都知道他喜歡鞠安安。
權箏覺得又有一出大戲即將上演。
果然,在沈偉將鞠安安從地上扶起時,就聽見鞠安安哭着看向她,說道:「權箏,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那些圖釘真不是我故意放的,我可能是從簡彤位置上路過的時候,那些圖釘不小心掉落上去的,我真的沒想過要挑撥離間你們兩姐妹的感情,對不起,我……」
權箏真是要笑死了,這樣的謊言,她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卻不想,沈偉看了眼她臉上的冷笑,眉心死死的皺着,在將鞠安安緊緊擁着走來時,說道:「權箏,你不要太過分了,安安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你還想怎麼樣?剛才是你把她推倒的是不是?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跟安安道歉!」
權箏環抱着雙臂,斜靠在牆上,笑意涼涼,「你親眼看見是我把她推倒的嗎?你有證據嗎?」
沈偉指着她,「你!」
權箏冷笑了聲,「既然沒有證據,那你憑什麼說是我把她推倒的?她倒在我前面,就說是我推倒的,那要是有一天有人拿把刀在你面前自殺了,那我能不能說,是你把他殺了?」
沈偉剛要辯駁,就聽見權箏漠然的將視線給移開,在落在鞠安安臉上的時候,說道:「我決定的事情,就不可能會改變,你就等着……」這時,鞠安安軟在沈偉的懷裏,抓着他的領口,慌亂的打斷她的話,哭着說道:「沈偉,我怕。」
權箏一個白眼翻到天上去,在落下來時,聽見沈偉惡狠狠的朝着她,說道:「權箏,你要是膽敢動安安一根汗毛,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應該知道我不管是在班裏還是在老師那裏有着怎樣的話語權吧?你最好別招惹到我,否則,你從現在開始到大學畢業前的這段日子,是不會好過的!」
權箏看着他擁着鞠安安離開的背影時,冷勾了下嘴角,鞠安安的這座靠山找的的確是不錯,倒確實是戳到她的軟肋,畢竟,誰不想未來兩年多的大學時光能安安穩穩的度過啊?而沈偉身為班長,權利在那兒擺着,她如何敢不服?她笑了聲,好吧,來日方長麼,鞠安安最好祈禱,別讓她抓住她的什麼把柄,否則,到時候,休怪她不客氣!
鞠安安見權箏心有不甘的走進來,嘴角緩緩的勾起時,在看到沈偉滿是關切的眼神時,雖然心裏厭惡,但還是強忍着將他推開的,撒嬌說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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