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件事情上做什麼手腳。
畢竟這次的比賽關乎的可是藍氏的命運。
藍詩詩拉着權箏回來了,因為幾人還沒吃午飯的關係,就趕緊組團出去找餐廳吃飯去了。
藍萱兒因為提前吃過飯的緣故,自然就被孤單拋下了。
不過,她想去也得有資格去。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抬手看了下腕錶。
還有一個小時,就要到約好的時間了,也不知道任陽那邊準備好了沒有。
某別墅內。
任陽強行將許諾拉拽進了房間裏。
未防止被人發現,他讓人將全部的窗簾給拉上。
等到多餘的人退出去後,任陽坐在沙發上慵懶的朝後面靠去。
他點燃了一支煙,深吸了口後,濃濃的輕煙從他的鼻腔和嘴裏吐出。
這煙味嗆的剛醒來的許諾連連咳嗽了幾聲。
她虛弱的摸了下被撞傷的傷口部位,沒想到那裏竟然裹着一層紗布。
很顯然任陽已經給她做了簡單的包紮。
但,別以為這樣,她就會感激他。
她將趴着的動作改為坐着,並抬眸看着坐在她面前的男人,「任陽,你到底想幹什麼?」
任陽含着煙,拿過放在手邊的相框,相框裏靜躺着的是許巧的照片。
許諾見他默不作聲的撫摸着相片裏許巧的容顏。
心驀地一痛,腦海里不自覺的回放着她和許巧曾經相處過的美好畫面。
鼻頭微酸,眼眸竟不知何時濕潤。
她聽見頭頂幽幽的傳來聲音,「巧巧,你告訴我,你還沒死對不對?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還在氣我?你告訴我,你只是在給我開玩笑對不對?你快告訴我,你現在到底在哪裏?」
許諾聽着他聲音里的澀啞和哽咽,不自覺的咬唇看着他,曾幾何時,她也深愛着這個男人啊,只是因為她是許巧所愛的男人,她就把這份愛藏在了心裏,卻不想,害的她變成現在這個局面的,就是因為她的這份愛。
就在許諾低下頭默默落淚時,任陽突然將手裏的相冊扔到了沙發上,噌的坐起來,繼而揪着許諾的衣領將她帶起來,許諾後頸上傳來的刺痛,讓她的眼睛瞬間就變得模糊了,再加上這動作牽扯到了頭上還未癒合的傷,讓她感覺頭疼的都要炸了!
任陽收緊了手上的衣領,這動作比直接用手掐她還要殘忍,許諾感覺後頸上像是有人用細線正在對她的骨頭進行切割似的,她完全疼到沒力氣掙扎,任陽看着她無情的說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要是不是你,我那段時間就不會跟巧巧冷戰,如果我不跟她冷戰,她就不會孤身一人去那什麼狗屁郊區,還有,為什麼你要讓她去郊區找你?你的目的是不是就是為了讓她死?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許諾聽着她嘶吼的聲音,在眼淚掉下時,同樣嘶吼着喊道:「究竟要我說多少次,你才相信?那條短訊不是我發的!我從來沒有讓她去郊區找過我!況且,她對我那麼好,我為什麼非要害死她呢?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非得讓我跟着她去死你才甘心?那我不是讓你掐死我了麼?你為什麼還要放過我?既然放過我了,又幹嘛非要把我抓到這裏來!」
任陽聽着她口口聲聲的質問,眼睛逐漸變得赤紅,「那條短訊的內容是我親眼所見!」
任陽見她突然間沉默,像只暴怒的獅子般突然就撲了過來,像是要把她撕碎咬爛一般,許諾忙往後縮了下,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我知道發短訊的人是誰!」
任陽的手距離她的脖子只剩下三兩公分,在聽到她的這句話時,他的動作堪堪頓住,「是誰?」
許諾顫着聲音說道:「是藍副總,藍萱兒。」
任陽不敢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不可能是她!」
許諾大着膽子說道:「就是她!當初她為了拿到那個省級比賽的榮譽,迷暈藍姐,然後用藍姐的作品參賽,最後還不要臉的說是不想讓藍姐的辛苦白費,我早就該拆穿她的,可是那時候我只是個新人,我不敢說,可還是不小心被她發現我知道了這個秘密,所以,她才設計陷害我……」
任陽踉蹌着往後退了步,「竟然是她!」
許諾用力的點着頭,說道:「肯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