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也沒用過,要不然這次的真疊在這裏了!」
「大叔,你沒…沒用過什麼?」云然一驚魂未定的蹲在風一戈身邊問道。
風一戈滿臉黑線:「……」
他並不知道,這次的無意之舉竟然釀成了千年大錯,乃至於這個錯誤讓他後悔終生。
大概沉寂了半個時辰,兩人才從這驚慌中恢復。風一戈率先起身,罵罵咧咧道:「娘個球,可把老子害慘了,這次要好好搜刮一番。」他知道像這種極有身份的人,他們的棺槨之中往往有着大量值錢的陪葬品,如果自己得到一兩件,等到出去買掉,那不就發了嗎!
在外的九年讓風一戈認清了什麼叫做面子,什麼叫做活着。有時候數天米水未打牙,你就知道什麼叫做面子害死人了。所以此時的風一戈才不會在意那所謂的盜賊之名。
可是當他站在外面看向棺槨之中的時候,再一次令他震驚了。棺槨之中竟然沒有一件陪葬品。
「娘的…」他剛要發怒,猛一抬頭,只見棺槨之中竟然躺着一個白色的事物。
此物大約一個成年人的手掌大小,圓乎乎的,只有身體上部左右兩側突出的事物能夠確定是他的手臂。通體乳白色,那個不能稱之為『頭』的上面生得兩個黑洞,應該是他的眼睛。總之,這個躺在棺槨中十分舒適的小傢伙,就像是一個放了兩顆黑棗的雪白年糕。
「這是個什麼東西?」風一戈愕然道。一旁的云然一若有所思的注視這『年糕』也不知這是何物。
而這個通體雪白的小傢伙縱身一躍,竟跳到了風一戈肩頭,十分親昵的用身體蹭着他那滄桑的臉。
風一戈將這小傢伙從自己的肩上拿下來,舉在半空中仔細打量着。還未等風一戈將其看清楚,便看見一股雪白的『泉水』朝着自己面門而來,等到他反應過來後,他的上半身已經濕了,也知道了這泉水乃是那小傢伙的尿!
「你大爺!」風一戈暗罵一聲,欲要將這小傢伙扔出去。可是無論他怎樣甩動雙手,那雪白的年糕始終不離開他的手掌,還時不時的用那柔軟的全身蹭着他那寬厚有力的手掌。
可當風一戈用力甩動了幾次後,猛地發現他那全身上的疼痛竟然沒有了半分。再動動那斷掉的右腿,竟然也好了。難道這小子的尿液有治癒功能?
轉頭看去,只見到云然一已經被笑意憋紅了小臉,顯然是風一戈這濕漉漉的樣子惹得她發笑。
「想笑就出聲,別憋出病來。」風一戈無奈的擦了擦那如同雞窩般的頭髮說道。
而後心中仔細回想着自從自己回到家鄉後發生的這些事情,除了驚嘆之外,再也別無其他的感慨了…
「你叫『聖殤』?」風一戈百無聊賴下就和這個小傢伙聊起天來。而後想到這小子沒嘴,也就作罷了。
可那小傢伙卻極力點頭,證明自己的名字就是『聖殤』。
「喲呵,能聽懂我說話?」風一戈詫異的問道。
後者接着極力點頭。
「你願意跟着我?」風一戈問道。
聖殤興奮的扭動自己那弱小軟軟的身體,極力點頭,顯然是想陪在風一戈的身邊。
「聖殤這名字不好聽,叫老妖吧!」風一戈戲謔的一笑,顯然是想報剛才『被尿』的仇。就這樣聖殤的名字順利改為『老妖』!
云然一噘噘小嘴:「跟個孩子似得。」隨後不由分說的從風一戈手中將『老妖』搶了過來,女孩子身上都有母性,雖然云然一的年紀還小,但她身上的母性很顯然已經被老妖喚醒了。
風一戈也沒有理會一旁玩耍的他們,腦海中那個九年前的倩影再次清晰的浮現出來。自從十三歲那年離家獨自外出後,便再也沒有見到過她。本想着這次回來,尋得那稀罕之物,足能夠配得上她,卻不料想竟然遭逢國家的亂世。
國破山河之際,國將不國,更何況一個小家族呢?更何況小家族的一個弱女子呢?
一想到這裏,風一戈的心中便猶如千柄刀子剜心般疼痛。天下間還有什麼事情比這不能保護心上人更令男人悲痛欲絕呢!
「咿呀,小聖聖你怎麼吃飯呢?」云然一那甜美可愛的聲音響起。
風一戈轉頭看向云然一正和老妖玩的高興,心頭一震,無論如何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