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比他見過的所有女人都漂亮。
衣衫褪去,兩人坦誠相待,霧寧壓在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額頭,臉頰,下巴,胸膛......
明顯感覺他身子緊繃了許多。
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襲來,謝池墨控制不住,翻身就要把霧寧壓在他身下,霧寧反應快,及時叫住了他,意興闌珊道,「你說過聽我的。」
謝池墨又停下了,口乾舌燥的躺好。
他很熱,像在大熱天喝了酒,熱氣凝聚於小腹,燒得他渾身難受。
霧寧貼着他,唇挪至他耳後,吹了兩口氣,謝池墨身子一顫,差點沒忍住泄了出來,微張着嘴,大口大口喘氣,像是溺水,喘不過氣來似的,「霧寧......」
&霧寧綿綿應了聲,手緩緩往下,在他小腹處繞了圈,故意拿指甲刮着他肌膚,引得謝池墨身子連連打顫。
&些,我忍不住了。」謝池墨艱難的開口,眼裏染着濃濃的情意。
霧寧抱着他,左右磨蹭,「池墨,吻我。」
謝池墨身子難受,用力按住她肩頭湊上去,毫不留情咬了她一口,聲音粗噶,「趕緊,不然我還咬。」
霧寧撩起額前的發,扶着他身子,慢慢坐了上去。
渾身被熱氣籠罩,謝池墨像忽然開了竅,極力克制的動了兩下,然後眼冒精光,翻轉霧寧的身子,沉聲道,「霧寧,交給我來。」
有人打通那道門,他不再急切,見霧寧蹙着眉,還停了下來,頗有幾分自豪,「原來這麼回事。」
之前的醉酒,頭暈發熱,通通沒了。
屋內傳來厚重的呼吸聲,伴着女子輕微的嗚咽,求饒,哭訴,聲音斷斷續續,讓人臉紅心跳,劉賢幾人耳朵貼着院牆,交頭接耳。
劉詢道,「聽見了沒,還是世子在叫嗎?」話完,擠開劉賢,自己貼上去,被劉賢一腳踹開了,「地兒寬,擠什麼擠,一邊去。」
&了,聽聽到底怎麼回事。」一道略微嚴肅的聲音打斷二人,黑衣男子豎着耳朵,面露凝重之色。
劉賢劉詢不做聲了,屏住呼吸,只聽屋內響起謝池墨的怒吼,聲音綿延悠長,似乎甚是愉悅。
黑衣男子眉頭一皺,壓低聲音道,「世子是不是還是不行?」
&才不行呢,你全家都不行。」劉詢記着當日劉賢反駁他的話,此刻如數還給男子,還多加了一句。
&別吵,再聽聽。」劉賢在黑衣男子發作之前及時插話,以免鬧起來影響屋內的人。
黑衣男子瞪了劉詢一眼,嚇得劉詢大驚失色,逞口舌之快不是明智之舉,得忍。
此時,屋內又響起動靜,謝池墨聲音低沉的說着什麼。
&寧,你真厲害。」
聽着這話,聽牆角的幾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種話不都是女子稱讚男子威猛厲害的嗎?怎到了謝池墨屋裏,說這話的就成他了。
劉賢不像幾人表現得大驚小怪,贊同的附和了句,「世子爺說的倒是實話。」
語聲落下,得來黑衣男子一腳,「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滾一邊去。」
謝池墨摸到門路,越戰越猛,樂此不疲,汗順着下巴滴落,滑入霧寧豐盈間,他眸色一暗,愈發用力。
這種事,簡直讓人沉浸其中,欲罷不能,舒服。
紅燭燃盡,天邊露出了魚肚白,謝池墨摟着霧寧,回味着方才的滋味,意猶未盡得很。
霧寧累着了,閉着眼睡得酣甜,謝池墨親親她的臉,興奮久經不散。
春香守在門外,臉紅了一宿,屋裏沒有叫水,她不敢貿然出聲提醒,天色大亮,屋裏沒有丁點動靜,春香有些拿不定主意,新婦進門,今日要去福壽園給老夫人,國公爺敬茶,眼瞅着時辰快過了,她朝守門的丫鬟招手,覆在她耳朵邊說了兩句,丫鬟點頭,很快跑了出去。
老夫人等着喝孫媳婦茶等了十年,天不亮就醒了,眼瞅着大房二房三房的人都來齊了,謝池墨和霧寧不見人影,她有些擔心,該不會昨晚謝池墨喝多睡過去了吧?
同樣擔心的還有秦嵐雲,她擔心謝池墨被掏空了身體,新婚之夜第二天下不來床,繼好男風之後,謝池墨又要戴上頂更荒誕的帽子了,念及此,
11.011 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