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樣不吭一聲就走,到時候她多傷心。」南宮淺輕聲道。
而且現在已經大半夜的,他們離開域主府去哪裏?
就算要走,也是明天早上走。
而且域主夫人應該不會讓晨晨走。
她知道晨晨現在肯定在氣頭上,所以才會這麼魯莽,她分明就是心裏在意聖流殤的,要是不在乎,她才不會哭得這麼傷心。
可憐的孩子。
「那,那我們明天早上走,今天晚上我能在你們院子裏住嗎?」晨晨咬着嘴巴可憐兮兮的說。
南宮淺點頭,笑道,「當然可以。」
這一晚,晨晨徹底失眠了。
有生之年來,第一次失眠。
當然失眠的還有聖流殤,他腦子裏亂糟糟的,一會兒是月如那張虛偽的臉,一會兒是晨晨滿臉淚痕撕碎婚約書的畫面。
這兩種畫面不斷在他腦海里替換,一直折磨着他。
翌日。
域主府炸開了鍋。
獨孤煙在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後,氣得差點暈過去。
明天就是他們成親的大好日子。
她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準備好了,就是來參加喜宴的客人也邀請好了。
現在卻說,不成親了!
她可還期盼着抱孫子呢。
這兩人要是取消婚約,那她還怎麼實現抱孫子的願望。
「不行!不能取消婚約!」獨孤煙看着晨晨和聖流殤斬釘截鐵的說。
晨晨可已經是她的兒媳婦,她和臭小子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她絕對不能走。
「娘親,對不起,我不嫁給聖流殤了,這是你送我的手鐲。」晨晨拿出上次獨孤煙送她的紅色手鐲。
既然她以後不是聖家的兒媳婦,這麼貴重的東西應該還的。
獨孤煙看着她紅腫的眼睛,心裏心疼的不行,她立刻抓住她的手,然後強勢的把手鐲套進她的右手。
「晨晨,你告訴娘親,是不是聖流殤這個臭小子欺負了你,我立刻收拾他。」獨孤煙安慰着晨晨,隨即緊繃着臉瞪着一臉平靜的聖流殤。
這個混賬東西!
就不能少讓她操點心嗎?
這都馬上就要成親了,竟然鬧出這種事。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陣腳步聲,似乎很多人走了進來。
其中最為首的是一名看似仙風道骨的老者,老者穿着一件做工優良的黑色長袍,身上有一種屬於上位者的強大氣勢,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
在他身邊跟着一名中年男人,男人的五官和聖流殤有幾分相似,有稜有角的臉緊緊繃着,不怒自威,整個人充滿了威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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