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下,邵平波不敢輕易用歪門邪道的手段對她,真要惹怒了唐儀背後的人,邵平波身邊的那些法師隨扈怕是保不住他的小命!從某個角度來說,只要我保住了自己,也就是保住了唐儀吧。」
黑牡丹嘴湊到他耳邊,「是趙雄歌吧?」
「你怎麼知道?」牛有道回頭看了眼,廚房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很小聲的。
黑牡丹:「趙雄歌本就是上清宗棄徒啊!我聽說留仙宗襲擊上清宗的時候,趙雄歌連人都沒露面,只是坐騎露了下面,就嚇得留仙宗倉惶而退,留仙宗長老甚至自斷一臂謝罪。上清宗除了趙雄歌,還有誰能讓身邊高手如雲的一方諸侯忌憚害怕?實力到了趙雄歌這種地步的人,很可怕的,千軍萬馬也擋不住!」
牛有道:「趙雄歌出自上清宗,實力卻遠超出上清宗能調教出的範圍,只怕上清宗開山祖師也不是他的對手,這有點不正常,你有沒有聽說過是怎麼回事?」
黑牡丹:「不清楚,這的確不正常,估計是有什麼外人不知的際遇吧。」
牛有道忽又回頭問:「你剛才說你吃過歪門邪道的虧?」
「道爺,您在揭我的傷疤啊!」黑牡丹唉聲嘆氣着,伸了三根手指到他面前,「三次,被人**了三次!」
牛有道:「是一個人,還是三個人?」
黑牡丹用力搓着他的背,「三個不同的人,有兩次是不小心被人下了藥。還有一個是我惹不起,怕死,不敢反抗,被人活生生玩了好幾天才放過,當時挺慘的,至今不堪回首。」
牛有道:「你沒報仇?」
黑牡丹:「後來我糾集段虎他們,找到了一個,宰了一個,另一個沒輪到我們動手,聽說被別人給殺了。至於那個我惹不起的,照樣還是惹不起,哪敢找人家報仇,現在想想,能保住命就不錯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吃一塹長一智吧,以後自己小心點就是了。」
牛有道略挑眉,「惹不起的是什麼人,說來聽聽。」
黑牡丹:「算了,不想說他,說了也沒用,咱們惹不起。」
牛有道:「嗯,等你覺得機會合適了再說吧,我看看能不能幫你報這仇!」
「心意我領了,真不用,都過去了。」黑牡丹略帶苦澀意味地搖了搖頭。
牛有道感覺到了她語氣中的沉重,呵呵道:「那人什麼眼光,你這麼黑的也有興趣?」
黑牡丹兩眼一瞪,手突然水裏一撈,一把扯掉了牛有道那蓋在水中的布。
牛有道無語,低頭看了看水下無遮無擋的部位,反正坐那也沒動。
黑牡丹光明正大地瞅了兩眼,面無表情,臉頰微紅,手上布又扔了回去。
牛有道慢騰騰在水裏把布抖開又蓋上,「你無聊不無聊?」
黑牡丹:「覺得吃虧了?要不我脫光了下水陪你一起洗洗?我長的有那麼不堪嗎?也就皮肉稍微黑了點,臉盤子也不差,你是沒看到過,我身上其實挺有料的。」
牛有道:「你這是勾引我嗎?」
黑牡丹:「我說了,你想要,隨時。」
牛有道微微搖頭:「說這些沒意義,你聽好了,從你跟在我身邊開始,就註定不可能有那回事。」
黑牡丹潑水到他身上,繼續擦拭,「為什麼?我就真讓你這般看不上眼?我說了,我自願的,又不纏你,只是想要點安全感。」
牛有道:「沒什麼看不看上眼的,我不碰身邊辦事的女人,兔子不吃窩邊草,窩邊的草啃了,露出洞口就麻煩了。」
黑牡丹撇了撇嘴,「送到嘴邊的肉不吃是傻子!年紀輕輕,活的這般老氣有什麼意思?唐儀那種你也不喜歡,怎麼感覺你對女人沒興趣,說真的,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牛有道閉目不語,說這個說不贏她,那個在邀月客棧哭的女人哪去了?敗給她了……
北州府城,邵平波一行隆隆馳騁入城,門口守衛肅立兩旁放行,無人敢攔。
一路直達『凌波府』,邵平波自己的府邸,一行跳下馬入內。
管家邵三省已在門口迎接,笑容有些牽強,「大公子長途奔波,一路辛苦了。」
邵平波看了眼他的臉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