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軒閣內稟報:「大人,陶總管的車駕來了。」
大內總管陶略來了?邵平波迅速起身,親自趕去迎接。
陶略是皇帝身邊的心腹,又掌握着晉國最大的諜報機構黑水台,對這種人,邵平波不敢怠慢。
人還沒到門口,陶略已經領着隨行侍衛大步進來了。
邵平波搶步上前見禮,「陶總管。」
陶略嗯了聲,揮手示意其他人退下後,也不去坐,就在原地直接說道:「邵大人,陛下讓我親自來跟你說一聲,讓我務必向你親口傳達到位。陛下說了,對衛之戰可以正式啟動了,我晉國大軍進攻之前的一應鋪墊,你務必準備到位!」
終於來了!邵平波精神一振,拱手領命道:「臣遵旨!」放下手後,又試着問了句,「陶總管,器雲宗那邊答應了嗎?」
陶略點頭,「自然是答應了。你放心,這次應該不會再有變故了。」
邵平波立刻伸手引領,「陶總管裏面坐下慢慢說。」
陶略擺手,「不用了,大事將至,宮裏內外我還有許多事情要緊急安排,不宜耽擱。陛下的旨意我已帶到,先走一步。」
轉身就走,邵平波立刻跟上,親自相送。
不但是陶略要緊張忙碌起來,送走陶略後的邵平波也緊張忙碌了起來,搬出了一堆文書將情況再次梳理。
戰事將至,許多事情要準備在前面的,真正的戰場廝殺反而是決定勝負的最後一步。
忙到半下午的時候,黑水台那邊送來了有關齊、衛兩國的最新情報。
傳書人放下情報剛轉身,誰知伏案的邵平波忽淡淡一聲,「站住!」
傳書人腳步一頓,慢慢轉回身,拱手道:「邵大人有何吩咐?」
邵平波頭也不抬,手中筆勾勒文書,淡然道:「給你背後的人帶句話,我要知道牛有道在聖境內的詳細情況。」
傳書人觀察了一下四周,「邵大人放心,話我會帶到。」
邵平波邊寫邊從容道:「不僅僅是要把話帶到,而且要把事做到,區區小事,對你們來說,應該不難。」
傳書人眉頭一挑,「邵大人,你是在命令我嗎?如果是對我黑水台的身份發號令,我也就認了,若是對我另一重身份出言不遜,我希望你能掂量清楚後果。」
「後果?」邵平波停止了寫寫畫畫,順手擱筆在旁,抬頭冷眼掃去,「既然這話讓你聽了不高興,那我就換個說法,你傳話給你背後的人,就說我說的,縹緲閣的人都是沒用的廢物!」
此話一出,聽的一旁的邵三省膽戰心驚,得虧他了解大公子,知道大公子不是妄為之人,這樣說必然有原因。
傳書人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邵大人,你這是一點都不惜命吶。」
邵平波起身,走到了他跟前,與他面對面,面無表情道:「洪運法死的蹊蹺,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背後還有人,可縹緲閣查出什麼來了沒有?聖尊們不是想知道洪運法的真正死因嗎?告訴你背後的人,縹緲閣的人查不出來,那只能說明縹緲閣無能,但不代表天下人都無能,譬如區區在下就願為聖尊解憂…只要讓我去了縹緲閣,只需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幫聖尊把逼死洪運法的人給揪出來!」
「呵呵!」傳書人冷笑一聲,「邵大人這玩笑開的可真大。」
邵平波:「我沒跟你開玩笑,我說三天能查出,就一定能查出,願以項上首級作保!我若做不到,願將項上首級獻上!」
傳書人譏諷:「還真沒看出來邵大人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邵平波:「對別人來說也許很困難,但對我來說,信手可破,不過舉手之勞。讓我鼓動對衛之戰,是縹緲閣的意思嗎?不是!有人不想被洪運法的事牽連,想攪動天下局勢來干擾,不想聖境再揪住洪運法的事不放,想製造出大事端來讓聖境分心。」
「我若去了縹緲閣,其一查洪運法和什麼人有牽連,其二查你們這些人背後跟什麼人有牽連,兩件事幕後牽連的人理出來,只需交叉對比,幕後黑手自然就出來了。」
「很難嗎?對我來說,很簡單的事情!當然,如果你背後的人不希望我去查,我也不會沒事找事,自然是當做
第一零九二章 縹緲閣的人都是沒用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