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雲飛揚每次來都是過着他們的悠閒農場生活,他就說嘛,養那麼多鬥狗,不可能就靠賣狗賣馬維持農場運作,他手下那麼多人,這麼大的草原,原來賺錢的地方在這裏,一場比賽下來,動輒上千萬的資金流動。
看來能來這裏比賽的非富即貴,可惜何軒沒來,回去一定要好好刺激他一下。不過這種比賽,估計也有些不壞好意的過來洗錢吧,一想到這些,張峰就決定今晚一定要好好一把,五千萬的籌碼,還真是拿少了,要不是雲飛揚攔着,他應該要一個億才對。
張峰到今天,錢對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他一個人根本花不完,就算十個張峰,也花不了那麼多錢,說張峰富可敵國,那真是毫不誇張,雲飛揚知道他有錢,可是他不想張峰突然這麼張揚,畢竟不知道下面是什麼情況,他要護張峰周全。
張峰自然不知道雲飛揚心裏那點小心思,他只以為雲飛揚是心疼錢,因為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身家。今天好不容易碰到這麼有意思的事情,他不玩盡興,都枉費來這一趟。
「飛揚,別擔心,有我在,把心放肚子裏,今天咱們就好好玩,玩的就是刺激,玩的就是心跳。錢算個什麼東西。」張峰拍了拍雲飛揚的肩膀。這時張峰看到斜對面來了一個女的帶着倆男的,忙用胳膊推搡雲飛揚,示意他看。
只見一個穿着黑色貼身旗袍的女人,一頭烏黑的頭髮梳的服服帖帖的挽成一個髮髻在腦後,柳葉細眉,丹鳳眼。嘴上一抹若有似無的紅讓人看不出她到底有沒有化妝,旗袍女正坐在位置上抽着煙。
似乎感受到有人在打量她,目光隨即掃向張峰他們這邊,張峰感到一股犀利的目光掃射了過來,這女人還真不簡單,但是一個眼神就讓他覺得有危險的氣息。
黑子可能陪着不凡在下面,這時有個工作人員過來叫鄭虎,「黑哥讓你過去一下,把狗牽過來。」鄭虎看向張峰,張峰點點頭,鄭虎便跟着來人去了,張峰對雲飛揚說道:「等下問問黑子這女的什麼來路。」
比賽似乎要開始了,場內的氣氛不由得變得有些壓抑。各自都在座位上竊竊私語着,雖然沒有人大聲說話,但是這種氛圍讓人覺得格外的壓抑,似乎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張峰不由自主的說道:「為什麼我覺得有些悶,難道是人多了氧氣不夠。」
雲飛揚覺得奇怪,他覺得好好的,並沒有這些感覺,難道是張峰太緊張了。這裏面的空氣一個是流通的,否則早就不能呼吸了,這麼多人,這個空間的氧氣哪裏夠。肯定是張峰太興奮了。
「要不你起來散散步,別等下一興奮暈倒了。」雲飛揚怕張峰太過興奮,等下暈倒了就麻煩了。張峰瞪了雲飛揚一眼,這不是間接的在說自己老嗎,「我身體不知道多好,怎麼會暈倒,開玩笑。」張峰說完便靠在椅子上休息。
沒多久鄭虎牽着前鋒過來了,前鋒也不亂走,也不蹦躂,就老老實實的趴在桌子旁邊,一動都不動。張峰問道:「看到不凡了嗎?他們怎麼樣?」張峰看不凡遲遲未來,有些擔心,鄭虎對張峰說道:「看到了,他在下面呢。」
「黑子在教他一下事情,估計是等下比賽要用的吧,他說他晚點過來,陪不凡在下面待一會兒,免得他緊張。」鄭虎又傳達了黑子的話。張峰心想也好,免得不凡一個人無聊,沒多久,一個穿工作服的人走了出來。
好像是裁判,他吹了一聲口哨,全場肅靜,然後他站到擂台外面的台子上,這時一個人牽着狗先走了出來,裁判說着這是誰誰家的什麼犬,然後說了一個兩百萬,指了指看台旁的一個盤子,裏面是籌碼,旁邊有人在守着。
這時有另外一個人應聲,直接就把狗牽了過來,把兩百萬籌碼放在盤子裏。「這就開始了?」張峰被這開始弄的措不及防,也太快了吧,大家都驚訝這麼貴的比賽居然開始的這麼隨便,兩百萬的鬥狗比賽就這麼開始了。
不過撕咬的場面可是十分的精彩,兩條都是比特犬,咬的血肉模糊,大有一股不把對方咬死不善罷甘休的感覺,這時只見一方的比特犬用力掙脫了對方的利牙,迅速的咬住了對方的喉管,當時血就濺了起來,張峰看到被咬的那條狗在地上抽搐了幾下。
這時裁判過去一看,已經死了,宣佈另一方贏。狗主高興的不行,急忙把盤子裏的籌碼裝到口袋裏,然後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