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臣遇見的兇險,紀子臣道「現在這裏就靠你了」
方興思道「這個切口雖然拿下,但這場戰役還沒有結束,想要完全攻入凶煞山谷還需一些時間」
紀子臣點着頭,這一點他豈能不知,紀子臣道「會結束的,只要我們堅持下去,這場戰很快就能結束」
紀子臣說罷,低頭看着地面,紀子臣看見地面有一些白色的斑點,紀子臣對方興思道「小心這些斑點,這些是天蠶液,如果被這天蠶液黏住寸步難行,你找些人拉些土來把天蠶液填上」
方興思低頭瞅着天蠶液道「這東西這麼厲害?」方興思撿來一根樹枝,粘粘天蠶液,然而這根樹枝就好像在這裏生根一般,無論方興思使了多大勁都無法將樹枝拔出來。
切口丘下有片蓊鬱蔥蘢,綠意盎然的樹林,紀子臣瞅了一眼便道「這裏就交給你了」
方興思點了點頭,揮揮手示意士兵運土過來將這些天蠶液填去,紀子臣夏蓮兩人離開切口丘,這場戰打了好長的時間,紀子臣透支太多體力,紀子臣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找張床睡上一覺,但這裏仍舊激戰連連,別人都未休息,他豈能獨自偷懶。
紀子臣突然想起林初羽,他覺得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她,雖然他們分開的時間還未到一天,紀子臣問夏蓮「你在青陽城見過林姑娘嗎?」
夏蓮道「沒有,我是和族長飛狼他們一起過來的,她們去見惠昕,我就來這裏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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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羽此時還在朱雀辰境之中,這裏的戰事也是打得如火如荼,林初羽看着朱雀不斷死去她的身體猶如被千斤枷鎖困住無法動彈,但她還是掙扎着動起了身,這裏出現的蛇蝠龍越來越多,林初羽抬頭看天,只見天空遠處,開着十餘到裂縫,裂縫之中不斷有蛇蝠龍躥出來。
「完了!」酈棠滿目驚色「神族的先鋒隊進來朱雀辰境,現在他們已打開裂縫讓援兵進來,我們守不住了」
這時,一團火焰擊中一隻朱雀的胸口,朱雀在空中掙扎幾下便如柳絮墜下,酈棠一張臉變如死灰,如果她現在身體無恙的話,她一定會前去參戰,就算戰死她也是甘願,可現在她連飛都沒有力氣,何談對敵?
這時遠處傳來鐘鳴聲,酈棠道「你還記得朱雀甬道怎麼去嗎?」
林初羽道「記得,我們到那裏幹什麼?」
酈棠目光惆悵道「你聽見這鐘聲了嗎?這是撤離的聲音」
林初羽知道自己改變不了局面,但她至少能把酈棠帶去撤離點,林初羽幻成朱雀形態,林初羽帶着酈棠前往撤離點,空中遍佈朱雀和蛇蝠龍,林初羽一邊閃避一邊前行,有個什麼東西呼嘯着飛過林初羽的頭擦傷耳朵,血滴到酈棠的臉上。
酈棠道「小心一些,可能是個斷槍頭」
林初羽點頭會意,林初羽道「現在撤退,留在這裏的朱雀怎麼辦?」
酈棠道「當中會有很多朱雀戰死,但我相信餘下的朱雀會趕上來的」
林初羽道「不知道湘碧怎麼樣了」
酈棠道「這裏不止一處撤離點,放心吧,湘碧會從其他撤離點離開,如果她沒有死的話」
林初羽只顧往前飛行,全然不顧周遭慘烈的戰鬥。
酈棠見不斷有朱雀戰死,酈棠淚水順着她的臉頰流下來,天空漸漸發暗,似是某種不祥之兆。
天上落下雨滴,似在回應他的眼淚,雨水開始飛速傾瀉而下,林初羽翅膀粘了雨水,她的翅膀顯得重了一些,遠處閃着電閃雷鳴,那不是法器,而是真正的閃電雷鳴。
狂風怒號,仿佛是上天在為死去的朱雀哀悼,狂風擊打一切連高聳的石峰都似乎在不停搖顫,但如上天真有良心的話,神族又怎麼會來進攻朱雀辰境?
雨下得迅猛,狂暴,勢不可擋的敲擊石峰。
林初羽見目的地已到,林初羽開始放低高度,最終落在石峰之上,那間小屋還在林內,這裏沒有遭到任何破壞,林初羽扶着酈棠往小屋而去,林初羽道「還好,這裏沒有事」
酈棠道「這裏是我的秘密住所,沒人知道,所以屋子現在還是好的」
林初羽道「但鐘聲那麼響,那些神族的人順聲而來怎麼辦?」
酈棠道「沒事,那是疏樓里傳來的鐘聲,這樣的鐘聲除了朱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