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相信他還活着,已經追蹤到了他正在移動。」沃勒說道。
「但那並不重要,死射已經被抓了,他已經完了。」維克多說道,「營救他不是任務的一部分,你們必須找到更多辛卡利蘭人正在搞的名堂,關於他們秘密計劃的事。」
「等等,你是說我們該丟下他?」這次卻是埃瑞克發話了。
維克多哼了一聲:「是的,小子,有什麼問題嗎?」
「聽着,我不記得你是誰,也不記得我有說過要向你效忠。」埃瑞克堅定地道,「我之所以留下來,是因為這支隊伍接納了我,讓我感到自己是其中的一員,而我想要為它做些什麼。上一次在我危機的時候,死射冒着生命危險回來救了我,所以讓你那什麼狗屁任務見鬼去吧!哪怕只有我一個人,我也要去救他回來。」
耳麥另一端的維克多皺起了眉頭。
埃瑞克可以說是這個小隊裏最特殊的一個人物,理論上說他根本不是這支隊伍的成員,他既不是像喪鐘和死侍那樣拿錢辦事,脖子後面也沒有裝威脅生命的納米炸彈。他之所以隨着小隊行動,是因為他以為自己是這支隊伍的一員,而且除此之外失憶的他現在也無處可去。
而如果他有了自主意志想要自己行動的話,維克多沒有任何手段能強迫服從命令。
「我喜歡你的腦迴路。」哈莉湊到埃瑞克身邊,咧嘴一笑,「看上去挺可愛。你要去救人的話,那我也去好了,聽上去會比什麼刺探情報有意思得多。」
「我也贊同。」黑蝠鱝說道,「我們必須把死射帶回來,如果我們不是一個團隊,就無法工作。」
「他們應該去找喪鐘。」維克多向沃勒一攤手。
「喪鐘怎麼了?」黑蝠鱝問。
「消失了,我們找不到他。」沃勒道,「這也是我們安裝納米炸彈的一部分原因,它們同時也是追蹤器。沒有安裝炸彈,我們沒法掌握喪鐘的位置。」
「喪鐘能照料好自己。」維克多道。
「那如果他出現了,就告訴我們。」黑蝠鱝說道,「現在,把死射的坐標發給我們......我們要去營救死射。」
「真不敢相信我們還在討論死亡射手。」維克多不耐煩了,倏地站起身,惱火地關掉了通訊的按鈕。
沃勒一揚眉毛:「你要幹什麼?」
維克多露出了餓狼般的表情:「給我爆掉黑蝠鱝的腦袋。」
「門都沒有。」沃勒毫不畏懼地直視着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維克多,「黑蝠鱝做出了正確的決定,我不會僅僅因為他不服從你的命令就爆掉他的腦袋。」
「我可是這裏的頭!」維克多咬牙嚷嚷着。
「但我是唯一能授權炸彈引爆的人。」沃勒針鋒相對。
維克多瞪了她好一會兒。
「好吧,咱們走着瞧吧。」他扔下了耳機,轉身向外走去,「我要去呼吸點新鮮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