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吐血,面色漲紅,喝道:「凌沖!我念你是玄門弟子,修為不易,不忍將你畢生苦功毀於一旦,你真要逆天而行不成!」
凌沖飄然而起,與秦拂宗齊平,淡淡說道:「我修道雖為長生,卻也求快意恩仇,張閣老是我座師,慘死京師,平帝身為罪魁禍首,必要伏誅,不然這世上還有天理麼!」
秦拂宗冷笑道:「你這小輩修為不高,卻敢口出狂言,就算你師傅郭純陽,也不敢妄論天理之義,你一個黃口小兒,就敢大言不慚!」
凌沖手指秦拂宗,提聲喝道:「大道如淵海,豈在口舌間?你這老狗也不過仗着多活了幾年,就敢編排我師傅?今日非但要殺平帝,連你也一起宰了!」
秦拂宗氣的渾身亂抖,喝道:「反了!真是反了!易師侄,你可聽見了!」金火流光,一人飄然而來,正是易靖,漠然點頭。秦拂宗道:「你雖敗在他手上,但楊遜掌教已有諭令,命你護住平帝周全,不容有失,你可知道!」
易靖慢吞吞道:「掌教有命,自當遵從!」秦拂宗冷笑:「此獠神通詭異,並非太玄傳授,老夫疑心他已然墮入魔道,與魔頭勾結,易師侄,你我聯手將他擒下,帶上太玄峰尋郭純陽那廝問罪,看他羞也不羞!」
易靖默然,瞧那樣子顯是十分意動。凌沖哈哈一笑,斷然道:「既然如此,還多說甚麼!」黑白生死氣捲動,已自發動!秦拂宗法力湧出,喝道:「雲珠!你我聯手催動此寶!」上官雲珠元神並不現身,只喝了一句:「好!」
三十三天寶塔在二人合力催動之下,綻放無窮寶光,照的禁宮之內一片絢爛,宛如仙家勝景,秦拂宗的法力可比上官雲珠高出太多,一經催動,寶塔威能又自暴漲許多,雖也受生死之氣克制,但塔中神祗隨滅隨生,竟是殺之不絕。
易靖猶豫片刻,也自加入戰團,御使一圈烈火金光,放射無邊劍氣,烈火老祖聲音傳來,滿是無奈之意:「小子,對不住,楊遜下了死令,必要將你擒下,你放心,有老祖在,絕不會讓易靖這個面白心黑的小混蛋將你暗害!」
易靖憋出一句:「聒噪!」劍氣火光四溢,化為圈圈精芒,往凌沖的黑白生死氣上掃去。兩大法寶聯手,凌衝壓力登時倍增,卻又依然無懼,只將黑白生死氣使開了,左右封擋,間或突出殺招,三方登時纏鬥在一處。
沈朝陽無有法寶在身,插不進去手,瞧了一陣,轉身出宮,竟是撒手不管了。路過程素衣身邊,只聽她笑問:「你若撒手,平帝就要被凌沖宰了。」
沈朝陽淡淡道:「技不如人,無顏再留,我沈朝陽也是要臉之人,做不出與人圍攻之事!」眨眼走的無影無蹤。程素衣又望了一陣,心頭納罕:「若是我要殺平帝,必然拼着重傷,也要殺入內禁之中,為何凌沖還與那兩個糾纏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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