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莫怪我二人冒昧垂詢……」
「哦,對了,你看我這腦子!」
嘴上着話,洪天成一拍腰間吞天袋,取出一柄劍形令牌,丟了過去。
「我已是二十多年未回宗門了,你們沒見過我也是正常,不過,想來這令牌應該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兩名巡山弟子聞言了頭,低頭查看起那劍形令牌來。
令牌到是真的,不過,令牌上所刻的名字,他們確確實實沒有聽過。
「這位師兄,莫怪我二人怠慢,這令牌雖不是假的,但對師兄您的身份真實與否,我們尚需了解清楚,還需師兄你跟我們走一趟。」
兩名巡山弟子以眼神交流了片刻,才笑着對洪天成了一番話。
洪天成一聽,滿臉不悅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怎麼如今宗門這般嚴防死守,難不成出了什麼大事?
洪天成心底默默的忖道。
「這位師兄莫要誤會,不是我二人不信您的身份,實在是李師兄那邊要是知道我們就這樣放您進入山門,我們怕是沒有好果子吃,您也要明白我們的難處。」
一見洪天成那不善的表情,兩巡山弟子登時一陣瑟縮,苦笑着解釋起來。
又是李擎天……
洪天成嘆息一聲,無奈的了頭。
只是,心裏對這次迴轉宗門升起了一股莫名的不安。
兩名巡山弟子見洪天成答應,表情上露出輕鬆之態,了一聲「請」,就駕着飛行法器,當先領路前行。洪天成搖了搖頭,似乎想將心底的不安甩掉,而後才跟了上去。
一路無言,很快,兩名巡山弟子就將洪天成帶了一個名叫「冷宅」的地方。
冷宅……
看着頭的匾額,洪天成露出一抹冷笑。
這地方以前是專門軟禁那些身份有問題的訪客的,表面看起來簡簡單單,實際上四面八方都埋伏着不少暗樁,一旦屋中之人有異動,他們就會齊齊出手,將人格殺,所以宗門弟子對這個地方還有另一個稱呼——殺人坑!
洪天成沒想到,他竟然也有機會到這裏來坐坐。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洪天成的身份並無問題,他可不覺得真的會被人埋在「殺人坑」。
拉過椅子,坐上去,而後隨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香茗,洪天成就這麼悠閒自在的等待着。
這一等,卻是足足等了兩個時辰。
茶水灌了一肚子,二十餘天的緊趕慢趕,洪天成感到有些累了,朦朦朧朧的,竟然睡着了。
「圍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滿是怒氣的斷喝,將洪天成驚醒了過來。
洪天成睜開雙眼,四周一掃,卻見二十餘個巡山弟子站在周圍,擺開陣勢,氣勢洶洶的望着他,一看即知乃是來者不善。
不遠處,早先前去稟告的那兩名巡山弟子正站在一個中年人的身邊,聲着些什麼。
「這是何意啊?」
洪天成坐在椅上,攤了攤手,問道。
「這話,劉某倒是要問問閣下,拿着我們天一宗弟子的名牌,冒充本宗弟子,到底是何意?難不成當我們都是傻瓜不成?」
中年人冷笑一聲,走前兩步,冷聲道。
「這位師弟,飯可以多吃,話不可亂,洪某確確實實是本宗弟子,何來冒充一!」
聽了這話,洪天成也是怒了,眼光一沉,冷若寒冰的望着中年人,緩緩道。
隨着一字一句,洪天成的氣勢卷着殺氣越拔越高,道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驚人的氣勢就好似一個爆炸的氣球,轟的一下,擴散輻射,重重的撞在每一個巡山弟子的身上。
二十餘名巡山弟子只感身體陡然一沉,一股莫名的恐懼心底深處升起,那些意志力差的,幾乎就這樣直接跪倒在洪天成的面前。
眾人心底一沉,登時驚懼不已的望向洪天成。
洪天成在虛空夾縫幾乎日日都要面對虛獸的威脅,那些虛獸可不會跟人講道理,常常一見就是直接撲上來,欲要噬人,若是反應不及時,怕是命瞬間不保。長久下來,洪天成已經養成了一種本能,一遇到威脅就本能的做出反應,擺出迎戰的姿態。
天一宗乃是天下劍宗之首,天下有
第二百四十七章重回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