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元神狀態下,金丹佛修的菩提心就一定打的贏以攻擊力見長的秘劍?
別忘了,慧劍菩薩也能使出揭諦武聖的秘劍勢,一念所及,劍氣轟頂,但凡有個抗不住就是元神粉碎的下場!
摩訶無量宮的法字輩菜鳥有一個慧劍菩薩已經很邪乎了,怎麼暗地裏還藏着一個?
尼瑪,這種冠絕古今的武道境界難道是雙黃蛋嗎?要麼不來,一來就來倆!
「你們超大也太無恥了吧?居然在秘劍領域裏設下如此陰險的埋伏!」白潔三藏簡直不敢想像,假如法克米的真身原形不是姑獲鳥,而是其他類型的四品妖禽,那她在秘劍領域裏同時遭遇兩位慧劍菩薩的伏擊,哪還有一絲半點的倖存可能?他越想越來氣,當即跟惠比香告起了黑狀:「八師祖,你老人家可要站出來主持公道,摩訶無量宮刻意隱藏了一位慧劍菩薩,居心何其歹毒,我們家法克米若非姑獲鳥之身,今天一準遭了他們的毒手!」
惠比香兩耳垂肩,一看就是個耳根子軟的,聽了白潔三藏的哭訴,立刻將狐疑的目光投向了蜜野悉。
摩訶無量宮法字輩的菜鳥,他老人家唯一認識的,就是那個一劍砍了自己是非根的法克油。
今天兩派在山門對峙,這個小混蛋的身影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在法字輩的隊伍之中,八師祖仔細一捋,頓時覺得白潔三藏的指控並非空穴來風。
「八師祖,我們絕沒有指使法克油在秘劍領域裏伏擊法克米。」蜜野悉長老覺得這事兒大概是金剛三藏提前設好的局,心裏對掌門的果敢幹練不禁大為讚賞,不過她才不會傻到當面認賬:「兩派聯姻在即,我們何必橫生枝節?」
戒律院的首座大和尚威飯王也跳出來,跟八師祖拍着胸脯保證:「魔笳山前來拜門時,法克油剛在我們戒律院接受了處罰,他肯定是跑回去閉門思過時,跑到秘劍領域裏想要修煉武藝來着,至於碰上法克米和法克蜜,應該純屬湊巧。」
「真是這樣嗎?」惠比香半信半疑。
白潔三藏一陣冷笑:「八師祖,世上哪有多湊巧的事情!咱們這個行當是什麼風氣,您老人家難道忘啦?修真界哪個犄角旮旯後面,沒有打悶棍,剝豬玀的壞蛋藏身以待!」
「八師祖,我們要殺他們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殺,什麼時候需要搞這種私隱詭譎,不上枱面的勾當?」金剛三藏聽不下去了,特麼的這事兒要是我們摩訶無量宮提前設的局也就算了,我們明明沒有這麼幹,你也敢當面扣屎盆子,下眼藥?
「來人,給我把法克油叫來!八師祖您要不信,待會兒不妨當面問問法克油,看他有沒有奉命在秘劍領域中埋伏偷襲法克米這事兒!」
惠比香的心中一陣絞痛。
因為他在摩訶無量宮修士臉上,看到的都是一臉的坦然。
無論是小西天的太上長老們,還是金丹、築基,鍊氣,沒有一個人,哪怕一個,覺得他們的掌門人這番話有什麼不對。
至於魔笳山這邊的妖修們,也是一臉的漠然,顯然早就對摩訶無量宮的態度習以為常了。
法克米甚至有閒暇拿出一面銅鏡照了照自己的臉,款款欠身,從鱷妖兄弟燒灼出的蜂巢狀石板地面上掰下一片黑乎乎的墨石,將秀美挺拔的黛眉對着鏡子描了又描。
旁邊還有兩個女妖同門很狗腿地上來給她幫忙,一個蝶妖扇動翅膀在她臉上輕輕柔柔的撫摸了一遍,將香氣馥郁的雪白蝶粉塗滿了整個臉頰,連脖子也沒放過。另外一個胭脂虎妖用手指從自己臉上的高原紅搓了幾圈胭脂,不僅幫法克米的雙唇抹的嫣紅燦爛,還在她的眉心精心畫出了一個梅花狀的花鈿。
摩訶無量宮的法字輩男修士們都看傻眼了,雖然大家是死對頭,但法克米的麗色無雙不得不讓人驚艷。不過法字輩的女修士卻都在暗暗撇嘴,尤其是傲天近衛軍的四個小辣椒,心想這個魔笳山的婊子,一聽掌門派人叫大師兄過來,居然趕緊給自己補妝,真是不要臉!
八師祖惠比香沉默了半晌,他很想生氣,但他發現自己完全沒有生氣的力氣了,心累到不行:「既然如此,我提出的封神之戰還有什麼意義?你們還是讓門下修士盡出,為蘭若寺的地盤拼個你死我活吧!」
「封神之戰當然要打
第四章 一娶一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