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香樓,天裕國大皇子司徒已恆剛剛從頭牌竹語的軟玉溫香中清醒過來。
「殿下,該起床了,今日你可是要進宮的。」竹語眉眼彎彎,巧笑倩兮,是個男人都能看得醉了。
司徒已恆一把將她摟進懷裏:「真想睡死在這裏算了,什麼家國大事,什麼太子之位,統統都沒有你重要。」
「殿下,你可不能為了竹語一個人耽誤了正事,不然竹語就是千古罪人了。」
司徒已恆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說話永遠都那麼好聽,不像我家裏那個母老虎,看着就令人生厭。」
竹語笑道:「竹語也想****夜夜名正言順陪着殿下,但聽說殿下家中王妃厲害得很,竹語怕……」
「怕什麼。」司徒已恆冷哼一聲,「本王是夫她是妻,從來都是夫為妻綱,還怕她反了天不成?放心,等你脫了妓籍,過幾日本王就風風光光接你過門。」
「真的?」竹語大喜,「那竹語就等着殿下的花轎了。」
「等着吧!」司徒已恆笑呵呵地起身穿好衣衫,出門還不忘再在她香肩上偷得一個吻,「我下朝馬上就過來。」
竹語笑吟吟送他出門,卻沒想到最後迎接她的卻是殺身之禍。
司徒已恆一出衍香樓的大門,三個黑衣人就從外面跳了進來,竹語忍不住尖叫了一聲:「你……你們是誰?」
「送你上黃泉的人!」其中一個黑衣人冷哼一聲,刀子已經直直對着竹語胸口扎了進去。
可憐一代花魁,慘叫一聲,倒在了血泊之中。
三個黑衣人穿窗而出,衍香樓頓時大亂,眾人聽到聲音之後紛紛到了竹語房內,沒想到看到的竟然是她已經香消玉殞。
很快,就有人報了官,官府派了捕快前來查看,竹語的屍體被送去了官府讓仵作查驗。
等司徒已恆下朝歸來的時候,屋內只留下一灘血跡,哪裏還有竹語的影子?
「到底發生什麼事?」他雙眼幾乎要噴出血來,早上出門還好好的美人兒,他只是離開幾個時辰就天人永隔了,這到底是誰幹的?
「殿下,那人殺人手法相當乾淨利索,而且還有同伴,顯然是有備而來,當時竹語姑娘是一個人在房內,若是有其他人,肯定也是一併殺了。」京兆尹戰戰兢兢地接受着司徒已恆的雷霆之怒。
「到底是誰幹的?」
「應該是個殺手,做慣了這種事。」京兆尹想了想,「多半是買兇殺人,竹語姑娘畢竟是青樓女子,平日裏衍香樓來往的人品流複雜,也許是她自己得罪了什麼人而不自知,所以招來殺身之禍。」
司徒已恆皺眉:「竹語剛剛當選花魁初夜就被本王買下了,平日裏從不出來接客,又怎麼可能會接觸什麼品流複雜之人?」
京兆尹想了想:「或者是在選花魁之前就得罪了什麼人呢?如果是什麼江湖人士,就更有可能讓人起殺心了。殿下你知道的,那些人根本不理會朝廷的律法,殺人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