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快四年的時間了,時間過得真是快,大潤的京都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
「今晚我們就住在郊外吧。」聶風華下了車。
「為什麼不去城裏?」司徒乾知有些不解。
「因為郊外的藥材多啊,這裏是種藥材的藥農集中地,我們留在這裏不是很正常嗎?」
司徒乾知若有所思:「我們是假裝商人,不用如此小心吧?「
「小心使得萬年船,我已經讓趙殤和張生幫我們安排好了住所。」
「原來你一切都安排好了。」司徒乾知笑着湊近小聲問道,「是否還有其他安排?」
「你在家照顧無寂就好,大潤的事就讓我來做吧。」聶風華眨巴眨巴眼睛,並不打算說清楚。
司徒乾知一臉哀怨:「好吧,看來到了這裏我們的地位完全相反了,我只能在家洗衣做飯帶孩子了。」
聶風華哭笑不得:「只是讓你看一晚上孩子哪有那麼多怨言,你之前在天裕又不是沒幹過。」
夫妻二人耍着花槍,很快就到了生死組織幫他們安排的住所。
這是一處農莊,一個外人都沒有,只有他們幾個人住着,張生和趙殤來報道了之後便不見了人影。
到了夜晚,聶風華仔仔細細地卸了妝,穿上一身黑色的斗篷,帶上面上將整個身子掩蓋得嚴嚴實實,才跟着再次出現的張生出發了。
司徒乾知看着她離去的方向,看看搖籃里的兒子嘆息了一聲,他終於知道她為什麼一定要帶着兒子上路了,有兒子在,她有足夠的利用讓他留下放她去辦事。
聶風華心有所感,轉頭嫣然一笑:「夫君,可要好好照顧無寂哦。」
這當娘的啊
司徒乾知苦笑一聲,搖搖頭,當人家丈夫難,當人家的老爹更難啊。
那邊聶風華已經坐上了張生給她準備的轎子,隱約傳來他的匯報:「夫人,那人住的離這裏不遠。」
「很好,出發吧。」
轎子出發了,轎夫的腳步都很輕,看來都是輕功十分高明之輩,在這樣的深夜裏,不會打擾到任何人。
走了二刻鐘光景,聶風華在轎子裏就聽到外面傳來張生的話:「夫人,已經到到了。「
聶風華只覺得轎子一矮,已經有人幫她撩開了轎帘子。
下得轎子,眼前是一處低矮的宅院,門口掛着兩盞昏暗的燈籠,燈光在暗夜的微風中輕輕搖曳,透着幾分喟嘆。
早已有人上前敲門,門「吱呀」一聲開了,雖然是子夜時分,但出來開門的人速度極快,衣着整齊,顯然等待已久了。
聶風華也沒有說話,只是跟着張生和那人走了進去。
院子裏的石桌上放着一盞燈,聶風華除去了斗篷的帽子和面紗,看着開門的那個男子笑道:「殿下,一別經年,別來無恙嗎?」
那男子苦笑一聲,眼神悠遠,盯着剛剛關上的大門只輕嘆一聲:「我過得很好,你呢,壽康公主?」
是有多久沒人叫她這個稱號了?
聶風華笑:「我過得很好,但始終忘不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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