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從日月玄宗取得的七百多萬十五級貢獻值,真正用在自己身上的,只有不到二十萬。
這是因他現在的身體與靈能,都已經到了極限,沒法再使用藥物來增益自身的緣故。至於那法寶與靈裝法器,張信都暫時不想更換。他唯獨想要的,是能夠增加自身『雷神』等級的法器。可因此物太稀有之故,一直都尋不到。
這就導致他的手中,雖有着大量的財富,卻無處使用。
可這高達七百萬的十五級功勳,總不能就這麼閒置。於是就有了強迫門人收授道童近侍與弟子的規矩,以及客卿供奉的制度。
各宗的想法是與其讓這些財富,就這麼爛在門人們的手中,倒不如讓他們拿出來提攜同門,或者僱傭客卿,甚至組建私軍,這都可大幅增強宗派的整體實力。
所以日月玄宗的正式門人,雖只有一百六十萬人,可如果包含供奉客卿,以及靈奴魔奴,外門弟子等等,玄宗能夠動用的靈師,卻高達五百餘萬!
不過自日月玄宗建立以來,還從沒有哪個弟子,能夠在還沒成為天柱的時候,就擁有着這麼龐大的私軍。
——整整一千四百人,十四個鎮的力量,光是神師,就達一百二十之數!甚至還能擁有一艘攻山艦。
再如加上直屬他的護衛隊,就是十七個鎮,一百六十位神師。
昔日征伐黑殺谷,魄流山上院拿出來的力量,也沒比張信的私軍強上多少。
故而當這隻船團飛臨空際之時,轟動了整個日月本山。許多人都御空而起,圍觀着這一盛況,同時議論紛紛。
「整整二十艘船,這也太誇張了吧?」
「哪怕是第一天柱,也不過如此。」
「還是差不少的,無論質量還是人數。幾位天柱麾下的私軍,都歷經大戰,豈是他們能比。」
「可裏面頂級神師,是真不少,總共有八位吧?」
「你的消息過時了,已經是十位。幾個月前,太淵神劍魏紫辰,還有一位名叫易塵的頂級神師,都已入了他的麾下。」
「太淵神劍魏紫辰嗎?是太淵閣的那位嗎?據說這位可也是天柱級的實力,居然也被張信籠絡了?」
「太淵閣這宗派極其奇特,並無固定駐地,也沒藥園礦脈,卻有弟子四萬有餘,無不都精擅鬥戰,被各宗爭相僱傭。魏紫辰能博得太淵神劍這一稱號,可見其強。」
「據說那位摘星使的聘金,是整整十六枚日月神露。那位太淵神劍也極了得,直接拉來二百多位同門,加入摘星使麾下。」
「易塵?這個名字,似也有些熟悉,在哪裏聽說過?」
「是黑市裏面吧?近年黑市中,風頭很盛的一個殺手。沒人見過他的臉,也沒人知道這位實力如何。不過已經有三十七位神師級強者,死在他手中。有傳聞說這位是黑殺谷的餘孽——」
整個日月本山為之震動的同時,也有許多人為此憂心不已。
「麾下十位頂尖神師級別的戰力,一千四百人的私軍,我們的摘星使大人,還真是一點都不知收斂啊。」
「大人他一向不都是如此麼?我如今只是擔心摘星使大人安危。黑市的懸賞金高到如此誇張,一旦有天域對大人出手,哪怕有十位頂尖神師都未必能擋得住。」
「我卻更擔心天東局面!摘星使大人他確是戰功赫赫,一場准神血獵威震北地。可要指揮數千靈師,抵禦天東四院之亂,卻未必是其所長。摘星使大人他,實在太年輕了——」
「真不知那些天柱,到底是怎麼想的?摘星使再怎麼戰功顯赫,也不能讓一位入門才兩年多一點的年輕人,擔任一院首席。」
「這莫非是嫉賢妒能,故意讓摘星使自蹈死地?」
「可據說這是摘星使主動向天柱會議請求——」
「摘星使他太自負,也太沉不住氣,即便要衝擊天柱,也不用這麼急的。天芒山那邊可不止是一個天東四院,一個北地仙盟,還有一個神教。」
「關鍵還不是這個,據我所知,最近至少有四位天域潛伏於日月本山附近,只為摘星使大人的懸賞。」
就在各處都人言嘖嘖之時,數里外的一處峰頂,一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