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關係,這裏也是我家,我又不是你,一直被爹爹禁足,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憑什麼讓人抓我!」
傅念君無所謂地聳聳肩,「無所謂啊,我就是惡毒,喜歡欺負你不行麼?還有啊,你今天為什麼去哪裏,又到底想做什麼,不是沒辦成就當風過水無痕了,我還有客人要招待,你先想想怎麼和爹爹解釋吧。」
傅梨華不信邪,還是梗着脖子,「我本來就什麼都沒做!」
她敢這麼肯定,就是知道如錢豫這樣的君子,是不會輕易說人是非長短的,尤其是涉及到深宅內院的小娘子,何況她確實什麼都還來不及做,沒人能夠罰她!
傅念君實在沒眼看她這副蠢樣,揮揮手讓人先把她帶回去看管起來。
她倒是覺得傅梨華今天在錢豫面前的表現有點超常發揮了。
是否暗地裏有人指點呢?
從前姚氏身邊那個總出餿主意的張氏已經被她尋個由頭打發出去了,近十年怕是沒本事回東京來,姚氏的權力都被她和傅淵逐漸架空,她也沒有什麼稱手的人可以用了。
或許是傅梨華自己開竅了吧。
她慶幸自己來得早,晚一步等傅梨華自己往渠里跳,錢豫無論是袖手旁觀還是伸手去拉,都不是太好的結果。
傅家和錢家不太適合在這個時候鬧矛盾。
芳竹和儀蘭在後頭也暗暗地互相拱了拱手臂,尤其是芳竹,臉上很是得意:
「四娘子很久沒作妖了,這回還沒本事興風作浪呢,就被娘子給滅了,大快人心。」
從前囂張不可一世的傅四娘子如今已經沒有資格做她們娘子的對手了。
儀蘭也微笑,「娘子幾句話,就讓她無招架之力了。」
而另一邊的錢婧華,久等傅念君不至,當然也起了疑,在場的幾人又不敢拉她,她藉口更衣就想去尋一尋傅念君。
一路都沒有尋到,傅梨華也一樣消失不見,她心中的疑惑更甚。
傅家後院極大,她又是帶着自己身邊的丫頭行走,一時走岔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