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都已經脫光了衣服,兩個人正面對面地坐在澡盆里泡澡,澡盆里的熱水在冒着縷縷白氣,熱氣把兩個人的臉都給熏紅了。
蘇秋月仰起頭,把後腦勺靠在木澡盆上,輕輕地吹來一口氣,說:「泡個熱水澡,真舒服啊。」
孟梧桐看着蘇秋月的胸脯,伸手輕輕地在她那豐滿雪白的肉峰上摸了一下,笑着說:「秋月,我看你身上也沒有多少肉,這兩東西咋這麼大呢,好多生過孩子的女人也沒有你的大。你究竟吃了啥好東西了,把這兩個東西滋養的這麼大。」
蘇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孟梧桐一眼,說:「嫂子,你說啥呢,這種話你都說出口,你就不嫌害臊啊。」
孟梧桐笑着說:「我有啥可害臊的,我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我啥陣勢沒見過。」
蘇秋月也伸手在孟梧桐的肉峰上摸了摸,孟梧桐的兩個肉峰跟她的不相上下,就是微微有些變形了。
蘇秋月說:「嫂子,你的也不小啊,比沒生孩子的那個時候大多了。」
孟梧桐說:「等你生了孩子以後,你的會變得比現在還大的。」
蘇秋月好奇地問:「嫂子,你說為啥女人一生了孩子給孩子餵奶之後,這兩個東西就會變大呢?」
孟梧桐着說:「等你生了孩子,給孩子餵奶以後,你不就知道這兩個東西為啥變大了嗎?」
蘇秋月又問:「嫂子,給孩子餵奶是啥感覺啊?」
孟梧桐說:「沒啥感覺。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就趕快生個孩子,你年紀也不小了,我看那個秦俊鳥不錯,你也別太心高氣傲了。」
蘇秋月有些不高興地說:「嫂子,咱倆在一起的時候,你能不能不提他啊,我一聽他的名字就頭疼。」
孟梧桐把手移到蘇秋月的臉上輕輕地掐了一下,說:「好,聽你,我不提他還不行嗎。你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
蘇秋月沉思了一會兒,忽然問:「嫂子,你說我們女人為啥一定要嫁人生孩子呢?」
孟梧桐想了一下,說:「因為我們是女人啊,女人從生下來的那一天起就註定要結婚生孩子做母親的。」
蘇秋月說:「做女人可真累,下輩子我一定不做女人,我要做個男人。」
孟梧桐說:「那是下輩子的事情,這輩子你還是女人,女人就得有女人的活法。」
蘇秋月這時從木澡盆里站了起來,秦俊鳥在窗戶外看着蘇秋月白花花的身子,下身的東西直挺挺地頂了起來,都快把他的褲衩給頂破了。
蘇秋月笑着說:「嫂子,還記得咱兩第一次在一起洗澡的時候嗎?」
孟梧桐說:「我咋不記得,一開始你還不好意思,還是我硬生生地把你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可是到了後來你抓着我的兩個東西不放,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男人呢。」
蘇秋月說:「嫂子,我還想那次那麼摸一摸你咋樣?」
孟梧桐說:「你還說我不害臊,你一個姑娘家說出這種話,你就不害臊嗎?」
蘇秋月笑着說:「我又沒幹啥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就是想摸摸咋了?」
孟梧桐說:「你自己有,為啥要摸別人的啊?」
蘇秋月撅起嘴說:「你不讓摸就算了,跟我你還這么小氣。」
孟梧桐這時也站了起來,伸手在蘇秋月渾圓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死丫頭,你這翻臉不認人的大小姐脾氣啥時候能改一改。」
「呀!」蘇秋月叫了一聲,「嫂子,你敢打我的屁股,看我怎麼收拾你。」
蘇秋月說完就把雙手伸到孟梧桐的胳肢窩下去撓她的痒痒,孟梧桐急忙閃身想躲,兩個人在木澡盆里嘻嘻哈哈地扭成了一團。
兩個人那白花花的肉峰隨着兩個人的身體扭動而不停地顫悠着,看得窗外的秦俊鳥眼睛裏差點沒冒出火來。
兩個人鬧了一陣都有些累了又都坐在澡盆里,蘇秋月喘着氣說:「嫂子,我哥走了這麼多天,你就不想他嗎?」
孟梧桐也氣喘吁吁地說:「我想他幹啥,他最好永遠都別回來。」
蘇秋月笑着說:「他要是永遠都不回來,你晚上睡不着的時候想他可咋辦啊?」
孟梧桐說:「這不是有你嗎,我要是睡不着了,我就把你拉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