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出了他的頭銜,宗門執法使,這人竟是執法堂的高級執事。據方言所知,執法堂上下人等分為三個層級,執法長老地位最高,由宗門的金丹修士擔任。
執法弟子則是執法堂最為常見的人員,至少要有鍊氣**層的修為才有資格,而且還要經過層層考核才能擔任。執法弟子中也有等級之分,同樣分為三級,高級弟子都是築基期修士,一般都擔任隊長一職,雖然身份都是執法弟子,可手中權力和地位截然不同。
執法使介於兩者之間,是真正手握實權的一批人,因為那些金丹長老很少出面管理執法堂事務,大都會將尋常差使交給他們,遂使得執法使成為了執法堂的實際掌控者。
由於執法使的待遇很高,又大權在握,所以在宗門有不少人覬覦,雖然擔任這個職司的最低修為被定在築基中期以上,可往往都被那些築基後期的弟子佔據。而此人能夠成為一名執法使,想來實力不俗,否則絕不可能躋身其中。
因為執法堂挑選的對象,無一例外都是戰修,這與執法堂自身的任務有關。所謂戰修,一身所長都在爭鬥上,儘管這位名叫張向北的修士在上午落敗,但方言知道,這場比試絕不會輕鬆。
雙方沒有說上幾句話,立刻取出靈器動起手來,連相互試探的過程都被省略,直接施展強手對攻。最後一場,無需再留手,兩人出手就是自身最強的戰力,儘早給對手形成強大壓力,這樣的爭鬥最容易出現變數,因為雙方都再無顧忌。
血神劍和魔王盾被方言早早放出,而張向北卻御使着雙刀,和一副由旋轉着的三面盾牌合成的護盾,與方言擺開了對攻的架勢,轉瞬之間你來我往,眼花繚亂之中數個回合過去。
不愧是戰修出身,張向北對於靈器的運用十分熟練,而且他所操縱的都是成套靈器,無論攻防都是數件靈器相互配合,尤其是那三面盾牌的御使頗為精妙,儘管使用的器物,論起單個都沒有方言的高階,卻靠着成套靈器的優勢,與方言也有一戰之力。
並且對於方言使用的魔器,張向北也沒有太多不適應,可能他曾經有過對戰魔修的經驗,方言在鬥法大會中所向披靡的魔器,並沒有在他身上佔到太多便宜。只是由於等階的緣故,方言的魔器才佔據了上風,而且方言此戰的打法也變得極為兇狠,無論攻防都是橫衝直撞。
張向北卻要顯得小心得多,極力避免將靈器與方言的魔器正面交鋒,憑藉着自身的經驗和多變的手法,耐心地與方言周旋。很快他又抽空放出一對銅人,圍繞在自己身邊,與它們組成一個簡單的三才陣,就像三名修士一般配合默契。
兩具銅人看上去十分不俗,身上備甲,手上各持雙刀,與張向北的攻擊方式類似,不過這兩具銅人更多的是參與防守,除了眼前的血神劍,或許他最在意的還是方言的無影劍。首戰之時方言的無影劍大放異彩,隨着他步步晉級,一些攻擊方式也被流傳出來,以偷襲見長的無影劍,威力便大打折扣。
方言見狀將兩隻魔寵也放了出來,會同他一起圍攻,隨後他還是偷偷將無影劍催動起來,結果對手果然有所防範,無影劍「叮」地一聲刺在銅人身上,只是留下了一條劃痕,卻沒有對其造成太多傷害,這對銅人材質堅硬異常。
不過無影劍的出手,還是給張向北造成了一定威脅,很快他就覺得有些吃力,不得不尋找應對之策。因為這柄小劍的攻擊十分隱蔽,為防備偷襲,張向北被分散了太多精力,令他變得束手束腳,攻防的套路也大受影響。
無奈之下,他只得又取出一對靈器銅環,兩個看似普通,水缸口大小的的銅環中間,還拴着一個細長的銅鏈,看上去有些像俗世中專門拿人鎖人的用具,模樣十分奇特。憑藉着這件古怪的靈器,張向北竟然與方言鬥了個旗鼓相當。
而且這件靈器御使出來以後,張向北開始由被動防禦,逐漸轉向主動攻擊。兩隻銅環不知是何種材料製成,質地非常堅硬,被他專門用來拖住血神劍,而他的雙刀則可以騰出手來進行攻擊。
這對雙刀雖然只是上品靈器,可在張向北的御使下,攻擊起來卻頗具威脅。兩柄長刀一前一後,攻擊時極有章法套路多變,或許他還修習了專門的刀法,讓方言抵擋起來並不輕鬆。
若是單論對靈器的掌控手法,張向北遠比方言更為純熟,不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