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地圖『玉』簡之類的,無不印證了他說的這些。
「難道說這黑衣修士與那魔修有什麼關係,怎麼會對那件隱身斗蓬如此熟悉,說明他們定然認識,而且兩人都是魔修,難道還是同『門』?」方言驚訝不已,他可是記得自己所殺的那位並非南越國的修士,而是一個叫做西州的地方來的,獨自越過護軍山而來,在大金湖中就遇上了方言,怕是連南越腹地都未曾來過。
這黑衣修士絕不可能是在南越與其相識,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這名黑衣修士與那魔修一樣,也是來自那個叫做西州的地方,說不定就是尋找那死去的魔修。想到這裏方言心中一緊,最令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但願對方現在還只是猜測,或是方言自己的判斷有誤。
而被方言所殺的魔修手段和功法極為不俗,可以斷定他身世也絕不簡單,身上的東西隨便拿出一樣,都足以令人垂涎,而身後之人必定也是高深莫測。若是對方果真派人來南越,查找殺害他們弟子的兇手,那方言就真的要小心謹慎了,現在無論是他用得順手的幾件法器,還是青鸞修煉的魔功,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破綻。
不過方言也不後悔,被人欺上『門』來焉有不還手的道理,既然已經結下仇怨,就只能斬草除根。
身後的那名據說是靈獸山的弟子,現在還在後面緊追不捨,一副不殺方言誓不罷休的架勢,讓方言也極為惱火,若非是他貪圖自己的紫瞳獸,又如何會惹出這許多事來。
方言一邊飛速地在『洞』中掠過,一邊在暗暗尋找動手的地方,管他是不是靈獸山的弟子,既然得罪了就只有不死不休,否則今後將會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本來方言在宗『門』內就有不少人盯着,若是外頭還有這些實力高強背景複雜的修士盯着的話,那就休想有一天的安寧。
此時他已經打定主意將這『花』衣修士擊殺,就算他放過方言,方言也不打算將他放過,連手段他都想好了,直接就上最厲害的殺器火霹靂,那樣說不定還能嫁禍地火宮,令方言的身份不會暴『露』。
就在方言思緒萬千之時,突然神識一動,閃身鑽入了側面一條不甚寬大的『洞』『穴』中,隨手向後打出幾道符籙,「轟轟」幾聲過後,傳來幾句罵罵咧咧的聲音,那『花』衣修士急速跟了進來,對方言恨得咬牙切齒。
沒追多遠,地面突然又暴起幾道法術,從下向上打來,『花』衣修士一邊暗罵,一邊有些不屑地讓血蜈擋在身前,隨後準備繼續追趕。忽然間他赫然發現,在幾道火光之中還夾雜着一個紅『色』圓球,看上去有點眼熟,一時又想不起來,等到他腦海中忽然閃現「火霹靂」三個字時,已經來不及躲避了。
「轟」的一聲巨響,這廝只見到瞬間爆裂的火焰撲面而來,隨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一處小小的『洞』『穴』哪裏經得起威力如此巨大的爆炸,跟着就徹底坍塌,將一地的血『肉』和碎片掩埋,這條小小的『洞』『穴』就此消失不見。
而身後接踵而至的兩人卻倒了大霉,剛進去不久就聽見劇烈爆炸的聲響,隨後『洞』頂垮塌下來,大塊的石頭砸在身上,眨眼間就將兩人活埋。萬幸的是他們是修士,離火霹靂炸裂的地方還有些距離,給了他們十分短暫的時間,就憑藉這一點點時間,讓他們得以逃出生天。
過了幾個時辰,兩人先後從滿是石塊和泥土的『洞』中爬出,一臉驚魂未定,又暗自慶幸不已,幸好他們被落在了後面,若是再往裏面一些哪還有命在。這是兩個亡命之徒,竟然敢在狹小的『洞』『穴』中釋放這等殺器,純粹是以命換命的打法。
「瘋子,這兩個都是瘋子,師弟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簡直不可理喻。」與黑衣修士一起的那人劇烈地咳嗽幾聲,一身鮮血淋淋,衣衫破爛不堪,一副淒悽惶惶的慘象。
而這黑衣修士也好不上太多,心中更是氣悶無比,他的確是來自於西州天魔宗,不過只是一名外『門』弟子,與方言所殺的那名魔修瞿揚有過幾面之緣。能識破那件隱身斗篷,是因為上面還留有瞿揚的魔息,與靈息一樣,沒有被方言徹底煉化還殘存了一點,而他修煉的一種魔功恰好可以感應到。
遠道而來在這偏僻的南越,其實並無多長時間,是在年前跟隨『門』中一位前輩到此,任務就是尋找瞿揚的線索,故而當他偶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