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是等確定了你被國家槍決之後再回來。」
聽到這,我不由有些失落,我想起了那天的場景,就差一點,我就差一點就可以結束他了,可惜了,還是讓他跑了,這下子他跑到了美國,我可能再也找不到他了。
中途路過了服務區,黑風衣給我買了點吃的喝的,我也算填飽了肚子,之後又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車子也終於是到達了華北省一帶。
最終車子停在了一座座大山之下,從下面往上看去,只感覺高聳於雲,很難想像李若蘭老家會住在這裏。
「李若蘭和你孩子就在那座山上,你到了之後會看見兩座房屋,其中一個就是她家了。」黑衣男下了車,對我說道。
對於黑衣男的屢屢幫助,我是發自內心表示感謝的,但我還是向他問了一句:「你為什麼要幫我做什麼多?」
「沒有為什麼,只是,我覺得你未來的路還很長,就算犧牲,那也肯定不會是死在刑場的。」黑衣男道。
「謝謝你,也許我不能回饋你什麼,但是,如果你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也可以找我。」我心懷感激說道。
我突然面色一紅,我知道我不該再開口了,但是我還是說了出來:「額,那個,如果你有王超的消息,也請聯繫我好嗎?」
黑衣男聽後,面色突然閃過一抹痛苦之色,但很快便掩蓋了下去,說道:「恩,好的,如果我知道了他在哪裏,我會告訴你的。」
說完,在道別了他之後,我便徐步走上山去。
山路上幾乎沒有一個人,而且這山真的很美,到了山腰處還有一絲薄霧升起,讓人感覺如入仙境,上山的路也並非人工打造,而是天然。
但我沒工夫欣賞這美景,我只想趕快見到我的親人,除了見不到的王超,現在我也只有李若蘭這一個朋友和我的孩子了。
從山腳下看,山路不算遠,但走起來才發現路真的很長,我走了一個小時才依稀見到,前方有兩戶人家,屋子上還有白煙升起,像是還在做飯。
我敲開一戶人家,問道:「是李若蘭家嗎?」
過了一會,一個婦人走了出來,用一口濃重的鄉音說道:「是旁邊那家。」
「謝謝,不好意思。」我關上了門,正要去敲另一家門,那家的門卻自己開了。
來人正是我許久不見的李若蘭,和她正抱在手裏的孩子,她看了我,眼睛掙得陡大,下一刻,她的眼角直接閃出了淚光,把孩子放在了旁邊的床上,一把就抱住了我,哭道:「詩琪,我想死你了,我還以為你被關在國改裏面再也回不來了。」
我同樣也恨激動,我也抱住了她安慰道:「別擔心,我是誰啊,那種地方怎麼可能關得住我?」
我們兩個都是好一番老鄉見老鄉,感慨萬千,這時候走來了一位面目慈祥的中年男人,看起來五十多歲了。
他見了我立刻打招呼道:「你好啊,小蘭的朋友。」
李若蘭收回了抱着我的手臂,說道:「詩琪,這是我父親。」
在我經歷了這麼多之後,對一個人眼神之中不易察覺的神色卻是已經有着非人的洞察力了,這個李若蘭的父親雖然表面看似和藹,語氣也很溫和,但我能明顯感覺到這個人絕對有大問題。
這並不是因為近些日子的折騰而使得我已經變成了驚弦之鳥,而是我一種本能的直覺,對於我自己的直覺,我是向來不會懷疑的,但他畢竟是李若蘭的父親,而且李若蘭和孩子看起來在這裏也算住的不錯,我不想表露出我的想法,於是我連忙回道:「叔叔,你好。」
「好了,別在外面了,既然來了,就快點進來吃飯吧,飯剛做好,不吃就涼了。」李父還是一副慈善的面孔對我說道。
隨後,我便進了屋子,裏面給人的感覺是,這個家雖然不算大,倒也還算簡潔,該有的也都有。
「詩琪,你以後就把這裏當做自己家好了,我們以後就在這裏居住吧,在這裏肯定不會有人找得到的。」李若蘭已經開吃了,邊吃邊對我說道。
「恩,謝謝你,若蘭。」
能有若蘭這個好朋友,我真的很開心,天下之大,沒想到也能有一處我張詩琪的容身之地了,此刻的我也感到了一點幸福的感覺了。
而後李父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