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決定了,再過兩天,他就帶她離開這個地方。
「那這些東西,你準備怎麼處理?」
私心裏,單逸還是想把這些東西公佈出去,當時圓了陳芸兒的一個念想。
他知道她收集到這些東西不容易,而且她還是在孕期。
聞哲的目的跟單逸的不一樣,但想法和他的一樣。
「挑一些公佈出去!」
他在心裏已經形成了一個計劃,這些照片剛好能夠幫上忙。
還沒等他們叫來屬下,屬下就出現在了包間門口。
「爺,風少來了!」
風穆來了?
聞哲和單逸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出了疑惑。
他怎麼來了呢?
他不是說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解決,就連翼門那裏都不去了。
「讓人帶他進來,你順便把這些照片拿去發佈了!事情鬧得越大越好。」
聞哲把整理好的文件交給下屬,留下一臉錯愕的單逸。
他說事情鬧得越大越好,他就不怕溫萊萊傷心嗎?
「是不是很驚訝我要這麼做?而且還在溫天雄去世的時候。」
單逸點了點頭。
「這樣……才能讓溫萊萊對墨雲徹底寒心。」
身為男人,聞哲真的很不喜歡墨雲如此卑鄙的做法。
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值得溫萊萊去愛的。
風穆的到來讓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他記得風穆對溫萊萊很特別。
跟墨雲一對比,聞哲覺得風穆比他強強百倍。
風穆的醫術是一等一的厲害,溫萊萊的胃病肯定可以被治好的。
聞哲的話並不直白,單逸卻知道了他想做什麼。
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包間的門就被人推了開來。
「你們都在呀!」
風穆一進門就看到隨意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
「你的事情忙完了?怎麼會跑到這裏找我們?」
單逸跳起來,狠狠拍了拍風穆的肩膀。
風穆拍落單逸的熊掌,徑直走到聞哲的面前。
「我是為溫萊萊過來的。」
他不為自己來t市的原因找任何掩飾的藉口。
他一開口,包間裏面似乎就瀰漫着硝煙的味道。
單逸收起玩笑,坐到了最偏的一側沙發上,冷眼看着他們兩個。
只要事態不嚴重,他就不插手了。
他一直知道風穆在跟聞哲鬧彆扭,卻什麼忙都幫不上。
有些事情,就是要兩個人當面才能夠解決的。
「然後呢?」
聞哲對於這個回答也是詫異,他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會知道這裏的事情。
「聞哲,你就算恨溫家,也不至於讓白素素安排人給溫萊萊製造車禍吧?」
這一件事情,從他查到開始,他就不止一次想找聞哲對質,但他又沒有這個勇氣。
但在剛剛和溫萊萊的一聚,聽她說她還邀了聞哲參加她爺爺的葬禮,他就不能忍了。
溫萊萊仍舊是重視聞哲,而他卻在背地裏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害她的孩子都沒有了。
「什麼?你說那件事情是白素素做的?」
單逸差點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聞哲沒有單逸那麼激動,反倒冷靜的開口道:「阿穆,你在胡說什麼?事情明明是冰炎堂的人做的。」
「哼,也就只有你這麼想而已。」
風穆冷笑了一聲,周身環繞着與他溫暖儒雅之氣不符的陰冷。
「冰炎堂有什麼理由對付溫萊萊?還不是因為白素素從中挑唆,錄音就在這裏,你們愛聽不聽。」
說着,一個微型的竊聽器被風穆重重放在了桌面上。
單逸手腳利索地將裏面的播放了出來。
裏面的內容越聽越讓人感到難以入耳。
兩人時而纏綿低語,發出肉麻惡俗的聲音,時而低聲討論,策劃着各種狠毒陰森的計謀。
除了風穆剛剛說的那一件,還有很多很多。
當初他們以為已經真相大白的事情,在如今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