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安有些受寵若驚,卻又有些覺得理所當然-----上一世在定北侯府的記憶已經剩餘不多,可是每當她素麵朝天的去見衛老太太,衛老太太卻總能給她好臉色的記憶卻印象深刻,她小聲的朝翡翠道謝,很是安靜的坐在衛老太太下首,小口小口的喝粥,一副乖巧無比的樣子。
衛老太太放了筷子,借着接花嬤嬤遞過來的帕子的功夫拿餘光去看,衛安坐的筆直端正,脖頸修長肌膚白膩,原先總是帶着的戾氣消散的無影無蹤,光是看着她的樣子就叫人賞心悅目,她心裏不自覺的軟了軟,趕人的話也沒再說出來,反而問她:「那副抹額的花樣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這話問的很隱晦,其實大約是想問是不是她自己畫的。
衛安放下碗,眼裏帶着欣喜和期待小心翼翼的看向衛老太太:「是我畫的。」她比劃了一下:「我院子裏有棵銀杏樹,早先總有喜鵲站在上頭,我沒什麼事,就喜歡看它們......」她說着,臉上的酒窩深陷下去:「我知道祖母也喜歡鳥兒,喜鵲登枝意頭又好,就試一試......」
任誰被一個小姑娘這樣瞧着,也不能無動於衷,何況衛老太太透過她,看見的總是另一個人,她也情不自禁的跟着微笑起來:「你有心了,我的確很喜歡。這幾天就叫翡翠給我繡起來,等到去衍聖公家赴會時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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