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衛老太太看了他半響,將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了,才問:「你這些天,似乎忙得很?」
衛陽清有些茫然,不知道衛老太太為什麼這麼問,可是還是實話實說的點頭:「是有些忙,因為贛南那邊要清理河道,修建堤壩,江西那邊很是重視,我們工部批條子下去也是很謹慎的事,江西那邊催的急,因此一直纏着兒子。」
衛老太太蹙了蹙眉頭,從這話里聽不出什麼來,便乾脆直接問道:「所以你最近天天早出晚歸,是在商議這些事?」
「倒也不是。」衛陽清搖了搖頭:「這件事還是其中之一,江西那邊的人進京,先沒有找上兒子,是託了左侍郎找上兒子的,左侍郎張大人牽線搭橋」
工部左侍郎,張偉勛。
衛老太太嗯了一聲,又問:「既然這件事不是你一人能定,上頭還有尚書大人,為什麼偏就要找你不可?」
衛陽清不知道衛老太太怎麼今天對這些事情這麼有興趣,可是還是老老實實的道:「還有一事,張大人他同他家裏最近鬧了些彆扭,因此總是來找兒子訴苦。兒子因為跟他是同僚,推拒不得,見他又天天借酒消愁,便只好總是規勸一二。」
衛老太太見衛陽清態度坦蕩眼神誠懇,便知道他說的是真話。
那也就是說,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花天酒地一說。
或者說,那些人做的局還沒有成功叫衛陽清入局,才剛開了個頭。
她哦了一聲,放下心來,難得的對着衛陽清也能有了幾分溫柔:「早上的時候,平安侯夫人來過了,說了些話」
衛陽清有些明白了,看着衛老太太:「是不是有人說了什麼閒話?」
第四章·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