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也帶着剛剛滿月的娃跑回了娘家,然而這貨沒有絲毫反省之意,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居然恬不知恥的跑去丈母娘家,想用婚書再訛上一筆賭資,最後被小舅子按住一通暴揍,等回家養了幾天傷他賭癮又發作,因為家裏已經沒什麼能典當的了,於是決定把父親留給他的那家酒樓賣掉,恰好這時候張大鏢頭打算給鏢局搬家,看了三個地方,其中就有一個是楊家少爺這間酒樓,只不過他最後還是買了一座遠近聞名的「鬼宅」。
後來某宅又路過那裏,發現酒樓已經不在了,變成了一家客棧,想必是那楊少爺有找了其他的買家,最終還是把父親留給他的最後一份基業也拿去給換賭資了,只是沒想到今日再見到他,他已經淪落到了這種地步,不但『露』宿街頭,而且衣不遮體,骨瘦如柴,一隻手臂也沒有了,看他如今這樣子,明明只有二十來歲,可卻像是年過半百,命不久矣的垂垂老者,也不知道幾天沒吃過飯了,這麼下去恐怕都沒法熬過即將到來的新年了。
宅男皺了皺眉,他之前對這個楊少爺一點好感也沒有,他成為今天這樣子也完全可以說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剛剛他為了救那『女』童而奮不顧身,張大鏢頭本打算把他扔在這裏自生自滅,可現在見這人似乎還殘餘着點良知,倒是不好一走了之了。
這時候那個獨臂乞丐似乎也想起了眼前這人是誰,他的臉上『露』出一抹羞愧之『色』,把臉深深的埋向了自己的『胸』口,似乎無顏面對曾經的熟人。
「楊公子,你還認得我嗎?」某個嘲諷帝顯然最擅長哪壺不開提哪壺。
乞丐聞言把臉埋得更深了,諾諾道,「不,這位小哥你定是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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