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都告訴我了,說梅姐喝多了,見誰都抱着喊老公,對不對。」
陳陽眼睛一亮,笑道:「媳婦你都知道啦,那你怎麼還一直冷着臉不理我呢?」
高月白了陳陽一眼道:「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好心好意給你熬了粥,然後立馬給你送過去,開門看見你被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摟着。我是不是還得問候你們一聲,再幫着你照顧一下她,這樣你就滿意了吧。」頓了一下,高月嘆氣道:「陽子,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你要考慮我的感受,我看到那樣的場景,我要還不生氣,你覺我還是個女人嗎,我們還算是夫妻嗎,我還把你當我男人嗎?」
陳陽被高月的問話噎的無言以對,只能苦笑道:「媳婦,話都讓你說了,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高月打掉陳陽放在自己腿上不安分的手道:「你沒什麼說的我就進屋了,我要陪女兒睡覺。」
陳陽一急,直接抱住了高月,然後坐到了沙發上,高月則是坐到了他的腿上,高月想起身卻是被陳陽緊緊用手摟住了腰。高月急眼用手去擰陳陽,卻是被陳陽抓住了雙手。
高月掙扎了一會,無奈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陳陽柔聲道:「媳婦,你坐好聽我再說最後幾句話,行嗎?」
高月一愣,見陳陽臉色有變,她只好點了點頭,出了陳陽的懷抱,坐到了沙發上。
陳陽站起身,看着眼前坐在沙發上自己的女人,而高月也抬頭看着陳陽的臉,陳陽的腦海里一幕幕以前生活中的畫面在眼前閃過。
兩人四目相對,也不知過了多久,陳陽紅了眼眶,高月卻是掉下了眼淚。
陳陽從口袋裏拿出了戒指,他單膝跪地,有點哽咽道:「媳婦,對不起。沒有給你一個完美的婚禮,我以後會補償你的,這戒指就算是我向你求婚好嗎?」
高月看着陳陽手裏拿的戒指,雙手捂住了嘴,眼淚奔涌而出,她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高月對於這個戒指朝思暮想了多少年?足足有七年之久,任何女人都希望自己有個完美的婚禮,她不僅沒有,甚至連象徵婚姻的結婚戒指都沒有一個。
陳陽拉住高月的手,把戒指戴了上去,心疼的站起身坐到沙發上抱住了高月,輕輕抹去她臉上淚水,撫着她的背道:「對不起,媳婦,你別哭了,對不起。」
高月依偎在陳陽懷裏,看着手上的戒指,眼淚一直在流淌。
這場小危機被陳陽的求婚戒指給化解了,自然是免不了高月一頓的教育數落,陳陽則是全然接受,畢竟高月所說的話一點也不偏頗,而且道理十足。
晚上的時候,陳陽領孩子和高月一起出去吃了飯,理由是今天自己求婚成功了,讓高月一陣的無語,卻是笑容滿面的同意。
夜深之後,陳陽和女兒已是睡着,高月卻是久久不能入眠。
陳陽給了高月一個大大的驚喜,讓高月感動非常,她不時的看向自己手上戴的戒指,心中充滿了幸福感。她輕輕的在陳陽的臉頰上吻了吻,鑽進了陳陽的懷裏,緊緊的抱着陳陽的腰。
然而,高月的心裏卻是有着莫名的擔心,因為蘇慕橙要來了。
那個曾經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的女人要來了,那個為了陳陽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女人要來了。
曾幾何時,因為陳陽打了蘇慕橙一個耳光,慕橙父親大為震怒,甚至不顧和陳爸多年的好友關係,動用一切資源讓陳陽走投無路。
雖然這一切都不是慕橙所為,但起因卻是因為慕橙所做的那件瘋狂的事情。
陳陽說過,這輩子他只有一個敵人,那就是蘇慕橙的父親,財富以億計量的房地產商人,蘇正南。
高月真的很害怕,以蘇正南的實力,他也許只需要一句話,就可輕易摧毀自己現在的家。
高月不敢再想下去,她真的懼怕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