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有事,要不你……」
墨上筠笑眯眯地出聲,給了他一個台階下。
閻天邢光是站在那裏,對時項來說就是打擊。
現在時項非要往閻天邢這裏撞,撞得個頭破血流,不把自己打擊死就誓不罷休。但,時項不識趣地要比較,他們可沒什麼時間奉陪。
打擊成這樣,差不多了。
墨上筠心善。
「我先走了。」
臉色青了下來,時項丟下這麼句話,轉身匆匆走了。
一離開涼亭,額角就滑下豆大的汗珠,他抬手一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便出了一身的冷汗。
冷到讓他都不覺得這鬼天氣有多熱。
他步伐很急,若不是怕被誤認為落荒而逃,估計已經開跑了。
看了眼他的背影,墨上筠心滿意足地收回視線。
只是,一回過頭,就見到閻天邢靠近,來到她的右側,只手撐在了石桌桌面,同時微微彎下腰,低頭看向墨上筠。
屬於閻天邢的氣息,就這麼撲面而來。
「就這麼算了?」
手肘搭在墨上筠肩膀上,閻天邢低聲問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墨上筠。
「不然?」墨上筠挑眉反問。
閻天邢眯了眯眼。
不是她的情敵,她倒是爽快。
頓了頓,閻天邢看在剛交往的份上,沒有深究下去,而是問:「跟他一樣的,還有多少個?」
「就他一個。」墨上筠淡淡道。
「一個?」閻天邢眯眼。
墨上筠斜了他一眼,「你是有多相信我的人格魅力?」
視線緊緊盯着她,眼底淡出幾許邪魅笑意,閻天邢一字一頓道:「我只是相信我的眼光。」
「老實說,」墨上筠一頓,將雜誌給合了起來,然後抬眼看他,視線撞入了他漆黑幽深的眼睛裏,在黑暗中見到自己的身影,她倏地勾了下唇,問,「你是不是對我一見鍾情?」
一怔,閻天邢唇角輕勾,反問:「你呢?」
眼瞼一掀,墨上筠手一抬,將他放到肩上的手推開,爾後將一瓶礦泉水丟過去,同時站起身。
閻天邢將礦泉水撈到手裏。
「走了,帶你去我的地盤轉一圈。」
只手放到褲兜里,墨上筠一偏頭,不緊不慢地說道。
有點慵懶,有點酷拽。
卻在刻意迴避問題。
正常女生該有的臉紅羞澀,在她坦蕩從容的表情里,看不到一絲一毫。
見此,閻天邢唇畔笑意加深,跟上她的步伐。
兩人的答案,不言而喻。
都不是逮到好看的就死拽着不放的人。
他們倆在未曾遇見之前,在各自的人生軌跡上,遇見過不少長得好看的人。
怎麼偏偏遇上對方,就一個主動撩、一個甘願被撩了?
還不是……對上眼了唄。
*
墨上筠真的帶閻天邢在訓練場逛了一圈。
下午五點,陽光沒有那麼強烈,氣溫也適時地下降了些許。
墨上筠穿着千篇一律的作訓服,戴上作訓帽,遮住了額頭,隔得遠一些,就算氣質再突出,也很難引入注目。
以前的墨上筠,這麼走一遭,基本不會受到多少關注。
然而,今天有那麼點兒不同。
墨上筠身邊跟這個引人注目的閻天邢。
並非隨時可見的軍裝,而是一套便裝,白襯衫配黑長褲,身姿挺拔,背影頎長,氣質高貴,隔得老遠,都能給人一種視覺上的衝擊力。
一走近,那俊朗的臉龐,鐵血的男人味,差點兒沒把人眼珠子給吸走。
擦!
極品男人!
這裏一群才在成年年齡線的年輕人,一個個都是顏控,對這等無可挑剔的美顏完全沒有抵抗力,惹得諸多女學員都無心訓練,恨不能將眼珠子都長在閻天邢身上。
不止如此。
就算是男學員,都忍不住打量閻天邢的身影。
年輕的他們,嚮往這樣冷靜沉穩的氣質,同時對他那身強大氣場蠢
223你是不是對我一見鍾情?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