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無風嘴角微微翹,也伸出了手指。
夢嬌玉道:「拉鈎,上吊,五十年,不許變。」
安無風好奇道:「哥記得好像是一百年,不是五十年吧。」
夢嬌玉幽幽道:「一百年,太過遙遠了,大哥也會很辛苦的,五十年,就夠了。」
安無風心頭一陣酸痛,道:「不,規矩這東西,是不可以打折的,一百年便是一百年。」
夢嬌玉開心的笑了,笑道:「好,大哥,這可是你說的,可記得別耍賴哈。」
安無風輕撫她的額頭,柔聲道:「睡吧,醒來就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了。」
夢嬌玉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很快,就沉沉睡着了。
這倒不是她真的忽然全部放下了,無牽無掛的安心睡去,而是,安無風手掌拂過她額頭的同時,掌心吐出的真氣不知不覺間潛入她的大腦,屏蔽了她對外界的感觸,然後,第一次真正啟用了玄力神通,強行將她某些陰暗的記憶抹去。當然,這項工作是非常冒險的,稍微不慎,會嚴重損傷了她的大腦,引起大腦神經失常、錯亂,輕則出現間歇性失心瘋,重則變成白痴一個。
然而,為了讓她快活的生活,恢復從前的活潑純真,他必須這樣做。
不得不說,他的運氣還是不錯的,居然成功了。
或許,成功二字的概括有些簡單而籠統,但是,即使是如今功力蓋世的他,也是衣衫濕透,好像水裏撈出來一般,渾身乏力的坐在床沿,有些失神的看着面含笑意安睡着的夢嬌玉,鋼牙猛地一咬,狠心下來,手掌按在嬌玉腹部,真力源源不絕吐出,強行湧進嬌玉的丹田,大小周天各轉三十六圈後,猛地交集於她的卵巢陣地,把所有的雜質全部絞殺,清理
安無風再次出現在眾人視線當中的時候,使得眾人大為驚訝,因為,他的步伐有些散落,身形有些搖晃,好像頗為吃力,遭遇過一場大戰,將近脫力模樣。
彩蝶在第一時間裏,忍不住往男女之間那點事想,倒不是說她的心理特黑暗,把安無風想的那麼無恥猥瑣,而是,實則安無風在人家姑娘閨室里逗留的時間過長,而且還弄的好像經過n次鏖戰導致渾身脫力的樣子,你說誰安慰個人會把力氣都安慰沒了啊,這很不科學是不是?
故而,她再也忍不住迎上前去,也不管安無風是否神功蓋世,即使他站着不動,他的內家真氣足以把一個一流高手撕碎,在眾人大驚失色當中,只見得她伸手就揪住安無風的衣衫,狠狠道:「你,你對嬌玉做了什麼?」
安無風疲倦的看着她,輕輕道:「她睡着了。別打擾她。還有,今後,誰也不准在她面前提及以前她不愉快的事情,尤其是不可以提馮寶二字,否則,休怪我心狠手辣,六親不認。」
彩蝶呆了呆,因為,她看見了,安無風雙瞳閃現,雖然乍現乍隱,但是,那裏面溢流出來的濃郁殺機,使得她完全相信,即便是犯了他口裏的錯誤,她也會死在他手裏,決不容情!
這一剎那,彩蝶心一軟,終於知道了,小安是真真切切的愛護着他的小妹,手一松,轉為擁抱,把安無風抱在懷裏,美目垂淚,輕輕道:「小安,姨娘誤會你啦,別怪姨娘好麼?」
這一刻,欠缺母愛已久的安無風忽然感覺心窩一暖,一絲暖洋洋的熱流慢慢掠過,喚醒了他記憶深處的某些東西,使得他心窩猝不及防的一痛,猛地把彩蝶推開,漠然道:「我從來沒怨過誰,只怨自己的命,認了。」
然後,他轉身往外面行去。
忽然,人群里的林妍芝越眾奔出,妙清喝道:「妍芝,你幹什麼?回來!」
林妍芝沒有回頭,只是扔下一句:「我不管,不管他是神,還是魔,他是我的男人,我跟他走!」
安無風腳下沒有任何停頓,繼續默默的慢慢的前行,林妍芝趕上他,挽起他的臂彎,一邊並肩走着,一邊柔聲道:「你去哪裏,我就在哪裏,休想扔下我。」
安無風依然默默地,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或許,有時候,沉默,就是默許吧。
妙清張嘴還要說話,夢中游輕輕道:「妙清,隨她去吧,讓妍芝在他身邊,也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馬婉兒道:「可是,明天兩位老人家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