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好像小p孩要過年一般,歡天喜地的,就差沒有喊誰出去買鞭炮爆個滿堂紅了。
便是周儀慈的丈夫陳鑫雲都釋然而露出了笑意。他想啊,只要陳家獲得這股權,陳家事業如虎添翼,簡直是飛騰九天,到時候,白花花的銀子能亮瞎他的眼睛,追求他的姑娘從他家能排隊到十里之外,那時候,他要挑選十個八個最聽話的,就算和蒙古人分享了初夜之後,然後任意他享用的美女。
陳桂平扭臉向周萬陽看了一眼,露出一絲得意,顯然是在邀功:怎麼樣,我還行吧?若非我有張儀蘇秦之巧,能如此順利說服他們嗎?
周萬陽微微點頭,給予了充分的肯定與褒揚。
陳桂平轉回頭來,忍不住激動的搓了搓手,暗暗深吸了口氣,定了定神,向安無風道:「竟然如此,那麼,安掌門,時候也不早了,是不是,我們先把事給辦了,再坐下來聊聊,然後,吃個便飯?」
貌似,他挺自覺的把他的位置挪上的這裏主人的身份。
周儀慈輕輕的離開了安無風的懷裏,安無風扶着她坐好,似乎並沒有聽見陳桂平的說話,只是對周儀慈柔聲道:「乖乖坐好,嗯,就這樣。早餐吃了沒有?」
周儀慈道:「嗯,剛剛吃啦,你呢,趕急了吧,那麼遠的路程,難為你啦。」
「說什麼呢,」安無風伸出手輕撫着她脹鼓鼓的肚皮,輕輕道:「感覺好久沒見你,有些不大習慣,就來看一看你,趕是趕急了點,但那都不是事兒的。嗯,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感覺餓啦,墨軍呀——」
墨軍立刻應道:「安掌門,我在呢。」
安無風道:「你支個人去西門大街與我買些點心回來,最好是那家『發記』的,那油條不僅採用精製老面,更使用老油炸制,金黃金黃的,外焦里脆,入口鬆化,口感良好,地道,良心之作呀。」
額——
這廣告打的讓人猝不及防,眾人忍不住紛紛懷疑那「發記」到底給了他多少勞務費呢?
墨軍答應了一聲,然後喊個人護衛買早餐去了。
毫無疑問的,安無風這麼一陣東西南北的,貌似跟陳桂平的願望相去太遠,間接把人家冷落了,導致了陳桂平愣一愣,懷疑自己剛才是跟空氣說話,眼裏掠過一絲不忿,不過,眼看希望在即,現在絕對不是和安無風撕破臉皮的時候,當然,倒不是他顧忌着安無風有多厲害,而是,所謂上兵伐謀下兵伐力,既然可以和平解決的事,又何必打打殺殺的多沒有技術含量呀!
所以,他強壓下心裏的不滿,含笑道:「安掌門,我剛才說的事兒,你認為如何?」
安無風道:「我說了,我沒意見呀。」
陳桂平道:「既然如此,那麼,現在,我們就把它給辦啦?」
安無風道:「好啊,辦了。」
陳桂平大喜,道:「那麼,就請儀慈侄女把那些合約文書拿出來,大家就此各自簽字畫押好啦。」
周儀慈身子微微一動,卻被安無風給按住了,倒不是周儀慈聽從了她大伯之言當真去拿合約文書,而是,到此時她還搞不懂安無風在搞什麼飛機,還一個勁的答應下來,故而忍不住躁動了。
陳桂平一直盯着安無風和周儀慈,兩人的動作自然落在他眼裏,不過,他誤以為是安無風制止周儀慈去拿合約有反悔的跡象,不由臉色一沉,道:「安掌門,你不是打算出爾反爾吧?」
安無風微微搖頭,道:「不是,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陳桂平道:「什麼事?」
安無風微微皺眉道:「是這樣的,一則,在我這裏轉移股權是不合適的,既沒有權威人士在場做見證人,又得與格蘭小姐重新簽一份合約,否則,那是無效的。所以,需要一起去監察使霍爾翰大人府中,一起更改合作人,如此,一來無需找見證人了,霍爾翰大人就是最好的見證人了,二來也省去了你們的繁冗手續是不?」
周萬陽都認為非常合理,點點頭,道:「不錯,還是安掌門想的周到,才思敏捷,就難怪生意可以的如此做大,自古英雄出少年,果然不差。那麼,還有其他事嗎?」
「有,」安無風緩緩道,「這個尤其重要,各位都是江湖老人了,想必也是知道,合約這事直接關係到合作雙方的利益與風險並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