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豬拱壞了。」
司徒姑娘想了想,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小李子道:「據衙門人說,今天一大早的,衙門剛剛開門,王家、金家、孟家,三個老傢伙便一起進去了。」「大清早?」司徒姑娘眉角微揚,「如此說來,他們的決定已經在天亮之前達成了一致共識了。」
小李子冷笑一聲,道:「不管他們什麼時候做出如此決定,恐怕都沒用,據衙門的人說了,由於林妍芝一直不予配合,甚至便是軍部的特遣使下來,她還是開口,無奈之下,他們只好上報朝廷支援,然後,軍部與刑部聯手行動,將林妍芝押解上京城,視作重案審理。哼,幾個老傢伙,以為律法是他們說的算嗎,想咋樣就咋樣麼,早幹嘛去了?」
姑娘站了起來,緩緩的,在廳堂來回踱步,低着頭,似乎陷入了沉思。小李子卻是不曾想到姑娘對此如此重視的,不由遲疑了一下,忍不住問道:「姑娘,您,您好像對這事兒有些看法?」
司徒姑娘微微抬頭,道:「小李子,你去聯繫一下車輛,午飯後,我去一趟西湖。」
小李子道:「好的,姑娘。」
小李子走了出去,姑娘微微搖頭,她沒有回答小李子,不是因為小李子是下人之身份,而是,有些事兒,跟他說了,他也不會懂的。
午後,搜查司徒先生的工作依然如火如荼的進行着。
關於「封記飯莊」兩翁婿隱瞞案情一事,經過嚴峻審理和核實,他們的確是無辜的,終於是將之釋放。這個結果,或許,讓人感覺到官方的公正嚴明,既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更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但是,明眼人,都隱隱猜測,這裏面,絕對離不開金家的發力。
畢竟,金家雖然跟江南四大世家那種底蘊深厚的真正一流家族,但是,金家勝在朝中有人,政治得力,所以,此等小枝小節,在花些小錢講點好聽的話兒,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當然,最主要的是,烏達王爺終究不是個不講理的人,昨夜之所以同意抓人,也僅僅處於心情極為惡劣之中,當他經過一夜修整之後,冷靜下來,覺得這事也不能全怪封老闆兩翁婿,畢竟,衙役在排查的時候,有些走過場的形式主義,在封老闆缺席的時候,也沒有回頭作二次跟進,導致了錯過一個重要信息:購買一天熟食乾糧的匪徒阿乙,他的走向無疑首選野外。
那麼,就完全不必浪費那麼大的人力資源和時間,用在城裏作那無用之功,那樣的話,興許,他們在足夠人力的前提上,可以爭取到早點搜索到案發現場的時間。
所以,此事也涉及到了官方人員的辦理公務形式上的潛在漏洞。
對此,烏達王爺既無權關涉人家相關的政權事務,也由於正當需要人家幫助的時刻,指責與人,未免顯得過於不近人情了。
故之,當衙門官員詢問他的意見之時,他立刻便順水推舟送給了官府一個人情,讓他們自行決定便可。
午後,原本艷陽高照的天空,居然被不知從何處扯來的烏雲遮蓋了。
烏雲密佈,狂風咆哮,電閃雷鳴,然後,仿佛天河決堤,下起了滂沱大雨。
大雨中,司徒姑娘撐着傘走下車,往停靠在西湖畔的「玫瑰舫」行了上去。
顧玉玲似乎聽到動靜,站出船艙,在傘下相迎。
兩女進了客艙坐定,顧老闆冰冷的嬌臉有了一絲笑意,道:「妹子,看來,你在家待不住呀,大風大雨,都擋不住你的腳步啊。」
司徒姑娘一臉鬱悶,道:「怎麼,不歡喜是不是?」
顧老闆笑笑道:「哪裏,我聽說了,你的心情很壞,本要過去看看你的,卻不曾想,你倒是先一步過來了。」司徒姑娘鄙夷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就吹吧你,反正,吹牛不納稅。」
顧老闆嘆了口氣,道:「好吧,我承認我沒聽誰說,只是猜的,喂喂,司徒,你別告訴我,你是真的喜歡上了你那個弟弟罷?」
司徒姑娘拿眼一瞪,冷冷道:「那又如何?你咬我?」
顧老闆深深凝視着她,十餘息之後,終於嘆息道:「那就難怪你會如此傷心啦。」
司徒姑娘淡淡道:「我哪裏傷心了,這世界兩腳的青蛙難找,兩腳的男人多的是,只要本姑娘點個頭,排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