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押上山寨,他獲悉之後,單槍匹馬,使用輕巧而快捷的輕功繞過層層關卡,最終以奠峰造極的摔碑手,硬是將寨里的幾個老大劈死。
第二個,館鎮田家大少田鑫浩,田大少嗜好垂釣,不過,他去釣魚的地方不是一般的江河湖泊,而是喜歡一個背上漁具,專尋深崖山澗釣魚,還說那些地方的水質優美,魚兒的味道特鮮甜。這黃山一帶的山澗呀,瀑布深潭,幾乎都曾經涉足。可想而知,沒有高絕的輕功底子和高深的內功支撐,那滑溜溜的懸崖峭壁如何輕鬆來去自如?
還有一個是包家的小少爺,包青雲。六兄弟里,他居末,又被稱之為包老么。人稱包家六條龍,但真正撐得起這杆大旗的,只是包六公子。
——虎從風,龍從雲。
——虎之力量,龍之霸氣,兩者兼併,在包青雲身上獲得了完美的演繹。
所謂少年輕狂,包青雲身懷睨視天下之絕學,他並沒有遏制自己的心性,也並沒有打算刻意的隱藏。在他而言,明明是金子,為什麼偏偏要將自己埋沒在泥沙里,去等候別人發現他的光芒呢?那是對自己沒有信心的人,才那麼被動的。
是金子,就要讓它時刻閃光,亮瞎你的眼睛!
所以,他活的很隨意。
就好比這個早上,他剛剛洗漱之後,還沒有吃早餐,腦海里飄過昨夜那個倩影的時候,便立刻扔下了手上的物事,跨上他的小白馬,迎着晨風,瀟灑的向「安樂坊」奔馳而去。
所以,當阿寶找到他的時候,包老么正在抱着一個嬌柔可人的美女在喝着酒。
包老么一臉不滿,瞥了阿寶一眼,輕輕道:「你剛到館鎮是吧?」
阿寶道:「嗯,是,滿打滿算也只是兩天而已。」
包老么點點頭,道:「這就難怪了。」
阿寶道:「怎麼?」
包老么嘆息道:「如果你不是初來乍到的,你就會知道我這人有個習慣。」
阿寶道:「什麼習慣?」
包老么緩緩道:「我的習慣便是,當我懷裏有女人的時候,是拒絕別人打擾我的。」
「哦,」阿寶沉吟道,「那麼,包公子何時懷裏沒有女人呢,譬如?」
包公子微微搖頭道:「這個我確定不了。」
阿寶想了想,道:「包公子,我只是問一句話就走。」
包公子道:「只能是一句,我很忙。」
阿寶點點頭,道:「請問,包公子,你昨夜三更過後,懷裏有女人嗎?」
包公子道:「如果我隨便說昨夜我就是抱着她玩了一整夜,你信不?」
阿寶道:「我信。」
包公子微微一愣,道:「這個回答,我連自己都不夠滿意,你怎麼信了?」
阿寶微笑道:「包公子一大早便過來找上了這位姑娘,想必是昨夜餘興未盡,心裏惦記,便急切趕來重續溫情啦。」
包公子眼神一亮,語氣溫柔了下來:「噢,原來是知音呀,要不,坐下喝一杯?」
以包公子之傲嬌,獲他邀請喝酒的人,估計不多,顯然,他正在慢慢的改變對阿寶這個不速之客的看法和對待。
阿寶微微搖頭,道:「來日罷,包公子與這位姑娘享受二人世界之情愛,我如何敢不識趣,作那無趣惡人。打擾了,告辭。」
包公子也沒有挽留,只是微微點頭。
阿寶走出了「安樂坊」大門,與等在外頭的幾個碰頭,一個黑衣漢子問道:「寶少爺,如何?」
阿寶搖搖頭,道:「去馬家莊。」
那個黑衣漢子道:「不知生少爺他們上了黃山派沒有。」
阿寶道:「以他們的腳程,應該到了。」
那漢子道:「卻是不知他們有沒有收穫。」
阿寶道:「希望有吧。」
黃山之巔。
蓮花峰。
黃山派的正氣堂中,主位之上不僅是廖掌門與他下面的六位長老,而且遊走江湖的孟憲、胡斌、霍剛三名高手都趕回來了。
客位的一排,是以生少爺為首的一眾夢家集團人員。
廖掌門表情有些震驚,看向孟憲,道:「孟憲,生少爺所言屬實?」
孟憲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