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你丫的,你的眼光雖然很不錯,但是,你的膽子真大!
司徒先生忍不住問道:「那老王呢,怎麼就換人呢,他是老司機,技術和經驗都蠻不錯的呀?」
司徒姑娘微笑道:「老王還是做他的司機——嗯,司機是什麼東東,嗯,反正其他的你別管就是,王爺增加車輛的審核昨晚獲得了最後的審批,今早吏部就把車輛和這位姑娘送過王府,王爺一高興,就把姑娘和嶄新的車輛都給你專用啦,你就偷着樂好啦。」
司徒先生道:「咦,這倒是好,不過,這位姑娘留在王爺身邊做司機不是更貼心嗎?」
司徒姑娘微笑不語。
司徒先生很快明白了,烏達王爺恐怕是招引別人非議,會不會跟他的女司機發生一些不得不說的故事,尤其,他在追求司徒姑娘的馬拉松路上,擔心司徒姑娘心生醋意,即便是,事實上,司徒姑娘未必會那么小家子氣,但是,對於痴情的烏達王爺來說,卻是不可以給司徒姑娘任何一絲不愉快的機會。
女司機姓魯,名金蓮,魯金蓮。
豪爽里蘊含着婉約,好名字,人也美。
或許,由於有了女司機這個外人在,司徒姑娘並沒有往日和司徒先生對話的嚮往,草草吃過了早餐,她便起身說去看看昨夜是否被雷雨打壞了的花花草草。
司徒先生樂得輕鬆,但是,心裏又生起隱隱的失落,或許,此乃人類之通病,容易得到的東西不予重視,而當失去的時候,卻又失落遺憾,患得患失。
司徒先生暗暗一嘆,不由暗罵自己無恥之極,心中已經有了心儀的女人,何必還貪得無厭的招惹別的女人,尤其,這個女人已經名花有主了,摻入一腿,對的起對她一往情深且對自己也很不錯的烏達王爺麼?
魯金蓮已經站起隨着司徒姑娘的腳步走出了大廳,往停駐在門外的馬車行去。
司徒先生只得跟了上去,畢竟,讓人家女孩子等,可不是一個男子的好習慣。
小李子用肘子碰了碰司徒先生,朝女司機呶了呶嘴,然後對司徒先生一臉的諂笑,顯然是示意司徒先生為他做做女司機的思想工作,司徒先生啞然一笑,這小子有色心沒色膽,他也就服氣了,如果換上自己,才沒有那麼多彎彎曲曲的道兒,直接跟她說:從此時此刻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雖然,粗俗而暴力,但是,很多女子都喜歡享受男人這種發自內心的簡單而扼要的表白。
當然,那些要嚼煙的女人除外。
今天,天氣不錯。
這是烏達王爺見到司徒先生說的第一句話。
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
說來也是,被滯壓多年的審批下來了不止,更讓人高興的是,臥床多日的胡柯也身體恢復了大半,已經可以自個兒下床走路了,估計,按照目前的速度推測,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恢復原狀,又可以生龍活虎的周遭蹦躂了。
司徒先生在烏達王爺的陪同下,在後花園的荷花亭見到了胡柯,都近將行近了,而這傢伙卻後知後覺的依然聚精會神地使用眼神調戲着彎着腰露着半邊雪白酥胸的修花姑娘。
王爺輕咳一聲,胡柯才扭頭過來,臉上微露尷尬,站了起來,道:「爺,司徒先生。」
王爺伸手虛按:「坐下說話。」
胡柯道:「是,爺。」
依言坐落。
王爺對司徒先生道:「先生請坐。」
司徒先生道:「王爺無需客氣。」
三人坐落之後,王爺問胡柯:「恢復的如何?」
胡柯道:「有勞爺掛心,好多了。估計用不了幾天,就可以給王爺幹活了?」
「幹活?」王爺冷笑一聲,「指望你給我幹活?你不給我添亂,我可以去沖霄觀燒高香啦。」
胡柯聳聳肩,充滿遺憾道:「好吧,爺,我每天就乖乖的呆在這兒好不好。」
王爺蠻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修聳的姑娘一眼,微微點頭,道:「你這提議不錯,就這麼辦。」
胡柯瞪大眼睛,道:「不是吧,爺?」
王爺道:「你的心愿豈非如此?不過,我得給你提個醒,小環不是外面的女人,你若膽敢半點辜負與她,我會打斷你所有的腿,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