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書自己也一樣覺得委屈,覺得莫名其妙,根本不清楚為什麼被上司給「拋棄」了。
便是死,也得讓人死個明白啊!
可惜,沒人回答他這個問題。
一時之間,尚文書跟趙芊澤算是患難同盟,真真兒的變成了自己人。
眼下,聽到趙芊澤對那位張家大少的嘲諷,尚文書苦笑連連。
「趙小姐,你還是收起您的好奇心吧,眼下多事之秋,就照張家少爺的要求做,又能怎的。」
「說句不好聽的,咱倆眼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千萬千萬別給大家找麻煩。忍忍吧,誰叫咱們孤立無援呢!」
話匣子一開,尚文書便止不住了,似乎覺得再不吐露,能把自己憋屈死。
「我這個省域產業負責人,說是全權負責一省企業,可是,真沒多大權限,想調集一切資源,想不顧一切跟張家死磕,都有心無力,需要層層上批,說到底是權限不夠。」
「眼下,上面又有人擺明了……」
尚文書終究沒有說出最後半句話,而是嘆口氣。
「算了,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只求小心翼翼,共度難關。」
「老話說得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只要挨過去,總是有未來可期的。」
事已至此,尚文書還是樂觀的,更有心思安撫別人。
如此心態,也算了得!
趙芊澤微微嘆口氣,點點頭。
隨後,趙芊澤有些猶豫,卻還是說道,「尚先生,其實總部那邊,我也不是沒有認識的人!」
尚文書看了眼她,明白她這話的意思。
求援?
尚文書苦笑,微微搖頭。
上面既然有人能攔下他這位省域產業負責人的求援報告,並且從頭到尾,只是調度一個小小的事務助理來,那就代表不是尋常人物!
究竟是多大的人物,在圖謀些什麼?
尚文書心裏都沒底。
他只知道,尋常的事務官,怕是都做不到!
事務官做不到的話,再往上,大事務官……
尚文書不敢想。
實際上,他不光向總部求援,也第一時間按流程報給區域負責人。
可惜,那位區域負責人,乃至國內大多區域負責人,都遠在國外,參加為期一年的振北集團組織的「全球考察觀摩活動」,也就是到其它大洲的集團企業觀摩學習,根本無暇以顧。
尚文書也就放棄了。
眼下,趙芊澤不過是一介事務助理,她認識的人,怕至多也只是一位事務官。
摻和這趟渾水?
尚文書覺得,根本於事無補。
「尚先生,你有所不知,我認識那位朋友雖然只是事務官,但是他很不同,而且認識大事務官!」趙芊澤提及之時,眼眸明亮。
她也離開總部大半年了,剛要回去,就來到這裏,而集團內網,事務助理權限最低,沒資格常駐。
故此,趙芊澤不知道
她說的那位事務官,而今已是大事務官!
最近兩個月,更是實實在在轟動了一把!
甚至敢在沈培生大事務官頭上,捋虎鬚!
尚文書遲疑一下,苦笑,「不瞞你說,趙小姐,我也認識一位很特別的事務官,我相信他也願意幫我。但是這件事,實在是連我自己都沒有搞清楚,只覺得莫名其妙就進了泥潭……就算求援,就算我們各自都認為自己的朋友有路數,就真的能行嗎!」
趙芊澤想了想,眼神也是一黯。
倆人沉默不言,皆心有戚戚。
他們卻不知道,他們說的朋友,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而且,正在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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