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藏起來,不讓別人看到。」柳毅塵的樣子很是俏皮,就像是護食的小狗一樣,「你的也要藏起來,才不讓別人看。」
「聽你的。」司徒天宇在柳毅塵的指揮下,拿到了兩根紅繩,把戒指串起來,掛到了脖子裏,藏在衣服中。
「不要像小花一樣,不見了。」柳毅塵的情緒變得有些低落,「不能被人看見。」
司徒天宇臉色一沉,很快又對着柳毅塵說道:「毅塵,你說小花不見了。」
「是啊。」柳毅塵似乎只是有些着急,扯了司徒天宇的衣袖,「它定是被人帶走了,天宇,我們快去找他。」
司徒天宇一把抱住柳毅塵,眼神幽深,「沒事,抱歉讓你擔心了,它被我帶回去了。」
「帶回去?」柳毅塵不明所以。
「對被我帶回去了,小花的母親生病了,我帶它去看一看。」司徒天宇語氣有些無奈,「只是,沒想到它竟然不肯回來了,想來是想和母親呆在一起。」
「那沒事,讓它呆在你那兒吧,它沒事就好。」柳毅塵鬆了口氣,「到時候,我去看它。」
司徒天宇輕輕說道:「好。」
「咳咳……」這時,門外響起一陣咳嗽聲。
柳毅塵見着自己家人前來,急忙推開了司徒天宇。司徒天宇神態自若地整了整衣服,瞥了一眼幸災樂禍的柳毅玄,向着柳晨風與柳顧氏行了晚輩禮。
「司徒小子,走,跟我去下盤棋。」柳晨風一直認為自己棋藝不錯,見着司徒天宇抱着自己兒子,心想臭小子,看我不殺你個片甲不留。
司徒天宇被柳晨風拖着走,回頭看了柳毅塵,只見柳毅塵搖了搖頭,而一旁的柳毅玄也對着他擺擺手,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大約明白了未來老丈人的棋品。很快他便被拖出了門口去了柳晨風的書房,只聽得柳毅玄毫不客氣的笑聲,暗道,真是個不厚道的小舅子。
柳顧氏已經在詢問柳毅塵的身體狀況,見着柳毅塵的臉比昨天多了好些血色,才算真送了半口氣,「毅塵,以後可不許這樣了,真是嚇死娘了。」
柳毅塵也低了眉頭,「對不起,娘親,讓你擔心了。以後,不會了,我會很小心的。」
柳毅塵突然一笑,「天宇說,小花被他帶回去了,到時候我去看他。」
柳顧氏等人怔住了,沉默一片。
好一會兒,柳顧氏才試探着說道:「小花?塵兒,小花不是……」她看了看俞伽楠,只見俞伽楠對着她搖搖頭,便改口:「那等你身體好了,再去吧。」
「嗯。」柳毅塵高興地點點頭。
柳顧氏等人陪着柳毅塵說了幾句,見着柳毅塵精神有些不足,又讓他休息了。柳毅塵嘴裏說着不要,到底還是累了,沒過多久便又睡着了。幾人便悄悄退了出去。
到了門外,柳顧氏忍不住摸了眼淚,「這,這是怎麼回事?塵兒不記得小花的事了嗎?」
「柳伯母,你別擔心。」俞伽楠安慰道:「小花之事,雖然忘了,到底神志還是清醒的,他只是選擇忘記了這段傷心事。這樣也好,不會因為心傷,而引發心疾。過度傷神對塵兒的身體不是件好事。」
俞伽楠想了想,「我給他再配些安神凝氣的藥,這幾天讓他好好休息,調理身子。」
「麻煩你了。」柳顧氏嘆了口氣,「這麼些年,也多虧有你在。」
「沒什麼麻煩的,是我應該做的。」俞伽楠語氣有些生硬,似乎有些害羞。
柳毅玄也附和道:「娘,別擔心,你若是生病了,小塵兒可要自責了。再者,我看照目前來說,也許小塵兒忘記了也是件好事。」
柳毅輝只默默扶住柳顧氏說了「無妨」兩字。
「娘,不若我們去看看爹和司徒天宇下棋怎麼樣?」柳毅玄想着分散一下柳顧氏的注意力也是好的,免得她傷心。
「就他那樣,我都看了這麼多年了,定是輸的,難得天宇是不知道的,不然誰樂意陪他下棋呀。」柳顧氏擺擺手,「你們去吧,好好數落數落他,別老是悔棋。我還是去準備些塵兒愛吃的糕點。等會兒,再去找你們。」
柳顧氏拒絕了柳毅玄的提議,帶着紅鶯去了大廚房。
「大哥,怎麼樣?你要去嗎?」柳毅玄很想知道司徒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