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天宇我還是給你惹了麻煩,而且還救不了自己。
這時,陳福柯趕了來,那黑衣女子瞬間將鑰匙藏好。陳福柯問黑衣女子:「怎麼樣?知道在哪裏了嗎?」
黑衣女子搖搖頭。
「給他用刑。」陳福柯招呼僕人進來,卻被黑衣女子攔下,「不行,他有心疾,若是用刑,怕是還沒問出來就死了。」她從腰帶中拿了一個藥瓶出來,餵了一顆藥給柳毅塵,靠近時她說了一句:「若是你不說,我保你一命。」
柳毅塵被餵了藥,看了一眼那女子,很快被痛代替了所有感覺。
這時,司徒天宇到了這處無名山莊,命人燒了存糧處和密道口,攻上了半山腰的山莊主院。
這消息傳到陳福柯幾人耳中,他便讓黑衣女子帶了柳毅塵出去,自己則去應付司徒天宇。卻不曾想到黑衣女子被人拖住,與幾人纏鬥了起來,且被打傷。陳福柯只能在死侍的保護下,帶着柳毅塵去見司徒天宇。
司徒天宇見着陳福柯帶着柳毅塵,便下令暫停了攻打之事。兩人對峙,司徒天宇很快亮了聖旨,說是陳福柯幫着勤王謀反,如今勤王已伏法,自然陳福柯全家都被賜死。
「我多不求,只求自己一條命,你看如何?」陳福柯將拽了出來,掐着他的脖子說道。
「竟然,有人質呢!」司徒天宇雙眼眯成了縫,笑道「那不如我們交換,你看如何?」
司徒天宇將陳福柯的妻兒都帶了上來,還有陳福竟的妻兒。
「怎麼可能?你是怎麼找到他們的?」陳福柯不敢相信司徒天宇這麼快能從浮城將自己的妻兒帶回,「你明明在喜宴上,是誰?」
從司徒天宇身後走出一個女子,應了這一句,「是我呢,陳福柯。」
「林兒,怎麼是你?」陳福柯很是震驚,他曾懷疑過自己的妻子,卻沒想到竟然是最想不到的秦林,陳福竟的妻子,「你竟然背叛我!」
「是我,陳福柯,你大概是忘了當年你是怎麼對我,怎麼逼着我嫁給你那個畜生不如的兄弟的。」陳福竟的妻子秦林慘慘一笑,「我若不傻,怎麼讓你信我,信我還傻傻地愛着你。」
司徒天宇用大拇指按了按食指指尖,似乎用光了耐心,「快點決定,還是要我數一,二,三,嗯~」
陳福柯抬眼看了一眼秦林身邊的男孩,猶豫的神色流轉。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的兒子不是你的,這是我領養的,我早就不能生子了。所以你,只有你那正妻唯一的兒子,陳杰贏。」秦林見陳福柯看了自己兒子,突然笑了,「若是他死了,你就斷子絕孫了。」
「你……」陳福柯話還沒完,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若真是這樣,自己還真只有傑贏一個兒子可以傳宗接代,而且還在司徒天宇手中。
這時,司徒天宇突然抬起了手,緩緩地說道:「一,二……」
陳福柯一咬牙,「好,我換。」他將柳毅塵拽過來。
陳福柯與司徒天宇分別將柳毅塵與陳杰贏推向對方時,司徒天宇卻突然一掌打到了柳毅塵胸口,一把拉回了陳杰贏,順手卸了陳杰贏的手臂。
「啊……」陳杰贏痛得喊出了聲,很快被司徒天宇點了穴道,推到了暗一手中。
「你做什麼?」陳福柯有些驚慌。
「這易容術不怎麼樣。」司徒天宇見着陳福柯向後一瞟的眼神,直覺不對,果然走近時,那人的氣味與柳毅塵的截然不同,且想要從腰中拔了匕首刺向司徒天宇。那人自然被司徒天宇打了一掌,吐了一口血,暈倒在陳福柯身邊。
「啪,啪,啪。」司徒天宇拍了拍手,「你這齣戲還真不怎麼樣,不過我總得給點彩頭不是。」
「這件事我不知道,是那個女人做的。」陳福柯怕司徒天宇對陳杰贏再做些什麼,急忙解釋道。
「給你兩個選擇,一,全家都去死,二,你去死……」司徒天宇對着陳福柯挑眉一笑,「你若是束手就擒,我或許可以幫你留個後。」
「你……」陳福柯閉了眼,冷靜了下來,「為什麼?」
「為什麼?我本來就很善良。」司徒天宇望着陳福柯身後原處的屋頂,輕鬆一笑,隨即轉過眼神,看着陳福柯說道:「勤王已死,你作為他的棋子,自然是活不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