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兩個大人見着他們含情脈脈的模樣,便將他們趕了逸園去。
「天宇,我二哥說你會移情別戀,是不是真的?」柳毅塵心裏吐了吐舌頭,二哥抱歉了,我用一用你的話。
「毅塵,你覺得可能嗎?」司徒天宇笑着反問,不過心裏卻想着是不是該給柳毅玄找點事情做了。在自己院中喝茶的柳毅玄突然一陣寒意襲來,打了個噴嚏。
柳毅塵細細地看了看司徒天宇的表情,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高興地,於是開口說:「流言的事,說你是斷袖,那個,我陪你就是了。」
「毅塵,我不是斷袖。」司徒天宇知道這裏說是斷袖有些貶義的意思,於是安慰着說道:「我只是愛你一個人罷了,而你正好是個男子。」
「嗯。」柳毅塵聽着這話,眼裏明亮了起來,微微一笑:「那,我也是呢!」
不過,柳毅塵到底對着流言很是在意,有些氣憤憤地跟着司徒天宇說了自己的感受,很為司徒天宇不值,也擔心上了司徒天宇的生意會不會受到影響等等。
「我已經習慣了,只是我不希望你也受到困擾。」司徒天宇摟住柳毅塵,「不過,我很高興,你這樣為我擔心。」
「其實,我沒覺得困擾。」柳毅塵也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若是你,我願意。」
柳毅塵突然問道:「這流言是誰傳出來的,明明沒有多少人知道我們的事情呀?」
「很多人都知道了。」司徒天宇說道:「說起這個,毅塵,我得去找個人,討回點東西了。」
「什麼?」柳毅塵問。
司徒天宇笑眯眯地回道:「我們的藏寶圖和鑰匙。」
「咦?」柳毅塵一陣驚喜,「你找到了?」
「嗯。」司徒天宇對着柳毅塵笑笑,很快看着前方迷了眼,「動了我的人,總是要付出點代價。」
這日夜,傅家
傅疏悅讓碧倩熬了藥吃了。她淨了面的臉很是蒼白,渾身無力的樣子,顯得她看似更加的柔弱。
她揉了揉自己發疼的心口,忍着神色,靠在房中的椅子上坐着睡了。
傅疏悅已經這麼睡一段時間了,因為躺着睡,她的心口和肚子疼得更加厲害,幾乎睡不着,這樣坐着睡還勉強能夠睡點時間。
很快,傅疏悅摒了神色,猛地睜開眼,滿眼冷厲之色,「誰?」邊說着,手掌微微抬起,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只是,傅疏悅見到來人是誰,便放下了手,站了起來。
「司徒公子,這大半夜不睡,來我房裏做什麼?」傅疏悅說得很是輕巧,身子卻在司徒天宇冷淡的目光下緊繃着。
「這回倒是膽子很大了!」司徒天宇笑笑,「不過是來拿回我的東西,順便討點代價罷了!」
傅疏悅知道自己的人肯定逃不過司徒天宇,只是竟然這麼快,自己還有事沒有做完。她從懷裏拿出一個包裹,說道:「你要的東西在這裏。我能換我剩下的時間嗎?」
司徒天宇皺了眉,「不夠!」
「加上我母親的一條命,你知道的我母親她是聖毒教的右使,從聖毒教拿的藥方,我可以拿過來交給你。」說完,傅疏悅將包裹遞了過去。
司徒天宇伸手突然擒住傅疏悅的手腕,但很快轉了手,拿回東西,「最後一次,我的容忍是有限的,若不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你怕早不在人世了。」
「就算我再想,也沒有人手可用了,他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怕是你的人早就抓了他。」傅疏悅說着,問道:「你真的愛着那個柳毅塵?」
「我不需要與你說。」司徒天宇皺眉,有些不耐煩。
「也對。」傅疏悅清冷地笑笑,「你不娶我姐姐,會後悔的。」
「告辭。」司徒天宇不再聽她多話,只留了一句,「連自己的母親都殺,果真是最毒女人心。」
傅疏悅見着司徒天宇離開,輕生低呢:「既然我只是枚棋子,誰又利用了誰呢。」
傅疏悅跌坐回了椅子上。此時碧倩正巧拿了蠟燭進了屋,瞧見傅疏悅睜着眼,慢慢地轉過來看她。
「小姐,還是疼得厲害嗎?我去給你拿藥。」碧倩着急地想去找藥給傅疏悅止痛。
「不用,再多的藥也沒用!」傅疏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