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開,許飛的眼睛就瞪大了。
浴室內,杜婉清摔倒在地,面露痛苦之色,身上只蓋着一層薄薄的浴巾,這條薄薄的浴巾只蓋住了關鍵部位,露出大半的胸部和雪白的大腿。
雖然沒有赤裸,可是這樣的裝扮,比赤裸身體,還要更加誘惑。
許飛的目光盯着杜婉清胸口的位置,在那裏有一條深不見底的事業線。
「好大,好白,好翹,真是一件完美的「兇器」。」許飛在心裏暗暗感慨。
「你看夠了沒有,你……你怎麼這樣,你給我出去。」杜婉清也發現了許飛,她看了許飛一眼,立刻眼睛就瞪大了,臉色也是變得通紅,似乎是惱羞成怒。
許飛這個時候也是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沒穿衣服啊,一件都沒穿,連內褲都沒有啊,全、裸、的。
許飛的臉色一下子也是全紅了,他雙手捂着自己的下身,弓着身子飛快的跑了出去。
杜婉清看見這一幕,頓時是又好奇又好笑。
看許飛的模樣,似乎是不知道自己的情況的,難道說許飛不是故意露出身體的?
杜婉清冷靜下來一想,頓時明白事情的始末了,因為自己只給了許飛外衣,卻是沒有內衣的,她家只有女孩子的內衣,總不能拿自己的內褲給許飛穿。
所以許飛是沒有內褲穿的,這樣一來,許飛要睡覺的時候,多半也就是全、裸了,因為外套要脫掉啊。
而自己剛才那一叫,肯定是把睡夢中的許飛叫過來了,也就造成許飛全身赤、裸的局面了。
杜婉清雖然是想到了這一點,但是並不代表,她就不生許飛的氣了。
畢竟自己的身子,可是幾乎都被許飛看光了,對於她這樣的女孩子來說,這可是一件大事。
這要是放在舊社會,杜婉清只有兩條路可走,要麼是投河自盡,要麼就只能嫁給許飛。
也幸好,現在是社會主義新華夏了,被人看了身子,最多也只是丟臉,倒是不會走投無路。
許飛穿好衣服,又飛快的跑過來了,手裏拿着一條薄毛毯。
杜婉清看了許飛一眼,沒說話。
許飛明白她的意思,沒說話就是默認了。
許飛動作麻利的把毛毯蓋在杜婉清的身上,一隻手穿過杜婉清的大腿,另外一隻手抱着杜婉清的腰肢,一用力,就把杜婉清抱了起來。
走出浴室,進入杜婉清的臥室,許飛把杜婉清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是不是腳扭到了,有藥酒沒有,我給你擦擦。」許飛檢查了一下杜婉清的腳腕,發現腳腕已經是青紫紅腫了起來,看樣子沒傷到骨頭,應該只是扭傷了。
「冰箱上有。」杜婉清皺着眉頭說道。
許飛跑了出去,飛快的拿着藥酒回來,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手上,隨後用手在杜婉清受傷的腳腕上輕輕的揉搓起來。
許飛一邊揉按,一邊說道:「只是扭傷了沒有什麼大礙,用藥酒揉一揉,活血化瘀,要不了兩天就可以好了,對了這兩天,你不要下床走路,好好休息兩天,等腳傷恢復了再活動也不遲。」
杜婉清忍不住就說道:「看你說的頭頭是道的樣子,你經常給人擦藥酒?」
許飛笑着說道:「有一次我爸扭傷腿了,就是我給抹的藥酒,所以我就知道這些事情了。」
許飛突然愣了一下,因為他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是這輩子給老爹抹過藥酒的,扭傷腿的,也是上輩子那個老爸,這輩子的這個老爸,卻還沒有讓許飛給他抹過藥酒的。
兩邊的記憶,卻是被許飛弄混了。
想到上輩子的老爹,就想到了上輩子的老媽老姐小妹,上輩子畢竟是上輩子,雖然這輩子自己是重生了,家人還是那個模樣,可是許飛知道,實際上,他們並不相同的。
畢竟還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啊。
許飛的突然沉默,讓杜婉清感覺十分怪異,並且也跟着沉默,她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該說什麼。
片刻後,許飛看杜婉清腳腕上的藥酒已經是被皮膚吸收,這才說道:「藥酒抹好了,你也感覺休息,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好的差不多了。」
「嗯。」杜婉清嗯了一聲,沒有說什麼其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