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吩咐」,至於說為什麼忘了,也說了,是因為昨天「大家都挺累的」。換句話說,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昨天的那個儀式,霍德·巴羅夫已經成為了詛咒教派的一員了。丹妮卡說的倒都是實話,有些冰冷的實話,而這種實話讓霍德有點兒下不來台了。
柯瑞絲看了丹妮卡一眼,說了一句:「丹妮卡是個外來者,說話有些直率,請巴羅夫先生不要介意。」
莫名其妙的被說了一句,丹妮卡也只是做了個無奈的表情,也沒有按照嚴格的餐桌禮儀等所有人入座,直接拿起麵包咬了一口,吃相好像貧民窟的勞工一樣。
丹妮卡的粗魯讓柯瑞絲有點兒尷尬了,平時只有她們倆的時候還沒什麼,但這次,在霍德·巴羅夫這樣的老貴族面前,這種毫無禮節和風度的行為讓她多少有些沒面子。
見霍德有些驚訝的看着自己,丹妮卡把那口麵包嚼了嚼咽了下去,笑着說道:「柯瑞絲教過我這裏的用餐禮節,但我一直學不會,而且我也不認為自己需要去學那些商人貴族的禮節,畢竟他們只有金幣,而我擁有力量。」
霍德忍不住反駁道:「風語小姐,金幣刻意做很多事的。」
丹妮卡說道:「但力量可以殺人,在一個職業者面前,金幣並不能幫助他活下來。」說着還舉起了自己的那杯牛奶,對霍德說道:「如果巴羅夫先生需要的話,我隨時可以讓你的競爭對手一夜之間全部死掉,只需要一小瓶藥劑,對了,不知道柯瑞絲又沒有跟你說過,我是個毒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