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楚破,你不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好不好?那樣你將會得到我們血族的友誼。」
克魯斯不卑不亢的說道,不過楚破已經打定主意了,他怎麼說也改變不了事態的發展,這個人楚破是要定了。
「就憑你們這些叛徒也能代表血族嘛?威廉才是血族的王儲!得,廢話我不跟你多說,沒那時間,說吧,交不交人?不交的話我們就自己搶。」
「看樣子是沒得商量了?」
克魯斯還是有點忌憚楚破在東海的勢力,畢竟這不是他們血族的地盤嘛!
楚破顯然是失去了耐心:「這兩個老傢伙我來對付,你們各自找對手,不要戀戰,把威廉救出來就撤。」
幾人點了點頭,閃身朝着血族其餘的幾人衝去,威爾金斯和克魯斯兩人留給了楚破。
「好狂的口氣,竟然想以一敵二,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
威爾金斯忍不住了,揚起雙爪朝着楚破攻了過去,他的速度、力道以及氣勢顯然不是威廉可以比擬的,據楚破目測,公爵的實力應該是在後天之境初期二品左右,也就是說之這兩人在境界上似乎還要高自己一籌,不過他並不懼怕。
此時陰七子所傳的那套身法他已經徹底的融會貫通了,再加上新領悟的般若掌法,對上他們兩人並不見得吃虧,何況他還有最大的依仗血脈的力量,縱然是不敵,拖上一會他們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楚破有心試試般若掌的力道,所以對這爪不避不讓,斜刺里一掌擊了過去。
兩人一觸即分開了,威爾金斯被楚破震退了兩步,心中掀起滔天波瀾,楚破看似很是隨意的一掌,怎麼能有這麼大的力道呢?現在不但他的右爪,就連整條右臂都失去了知覺,這得是什麼樣的力道啊?
克魯斯也感覺到了不對,小聲的問道:「你怎麼樣?」
「我沒事兒,這小子有點邪門,我們聯手對付他,儘快把他攻下來,不然很容易趕不上航班,那樣就又得在東海逗留一天,對我們極其不利。」
威爾金斯雖然找到了這樣的理由,但是他自己都覺得臉上無光,自己堂堂血族四大特使之一,居然被一個二十多歲的矛頭小子給逼得這麼狼狽,不得不拉一個幫手,這讓他情何以堪啊?
「好,你工作我攻右,速戰速決。」
克魯斯說完之後率先棲身而上,朝着楚破的右肋攻了過去,而威爾金斯也如影隨形,朝着楚破的左肋攻去,兩人配合的也頗為默契。
楚破剛開始的時候還有點不太適應,畢竟般若掌法他剛開始學習,好多招式都用不太明白,只能用陰七子所授的身法來和二人周旋。
不過這時候不得不說陰七子的身法着實牛逼,就算是兩大高手合擊,也不能把他給怎麼樣。
過了一會,楚破漸漸地適應了兩人的節奏來,有條不紊的應付着,同時漸漸地組織起反攻來。
此刻克魯斯和威爾金斯有一種錯覺,那就是他們根本不是在合擊楚破,更像是每個人都面對一個楚破,因為他的速度太快了,便宜沒佔到不錯,相反還漸漸有落入到被動的趨勢。
「克魯斯,這麼下去不行了,你先頂着點,我要用血塵!」
威爾金斯有點不耐煩了,朝着克魯斯傳音道。
「威爾金斯,這是不是代價有點大啊?用了之後你就得恢復一段時間的。」
一聽說威爾金斯要用血塵,克魯斯忙問道。
「顧不了那麼多了,必須把威廉帶回去,付出點代價也是值得的,兩個月就能養好了,沒什麼大礙!」
說完之後向後退了幾步,讓克魯斯獨自去對抗楚破了,這讓楚破很是不解,兩個人打自己都沒佔到什麼便宜,現在居然派出來一個人跟自己單挑,真是有意思。
不過和克魯斯打了一會楚破就感覺有些不對了,因為威爾金斯沒有去幫其餘的血族人,而是在原地念念有詞,不知道在高些什麼。
總之肯定是沒什麼好事兒,楚破打算饒過克魯斯去騷擾騷擾威爾金斯,不過克魯斯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似的,根本就不給他機會,而且招式全都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在楚破心裏,自己就是玉器,而他們充其量不過是瓦片罷了,怎麼可能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