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酒,這些事情他已經忘記了。
其實,那天冷凌沖如果不是來地窖救了他們,他們或許被凍的都動不了了。算化形了,可能也根本出不去了。
寒冷對於他們來說還是很難接受的。
「這麼冷的地方,怎麼睡?」滕雪十分不滿,看着已經鼾聲四起的三個人,直接躺在了冷凌沖身邊。
而後,她也是感覺這樣似乎還不是很暖和,直接撲到了冷凌沖懷裏,把冷凌沖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身。
熟睡的冷凌衝到是不知道這些,只是感覺很熱,但突然之間一陣冰冷的感覺讓他十分的舒服。他也是不由自主的抱緊了滕雪。
滕雪還沒睡着,被冷凌沖這麼一抱,想走沒辦法了。不過,她好像也不在意。
……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冷凌沖是第一個醒過來的。
因為昨晚他喝的算是較少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喝。
醒過來以後,他摸着自己的腦袋,躺在地,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好疼,為什麼會這麼疼?喝酒還會腦袋疼?」冷凌沖捂着自己的額頭,不想起身。
緩了一會兒,他也是想要坐起來,但感覺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的身。
定睛一看,原來是滕雪趴在自己身睡着了。
滕雪雖然穿的很多,但這柔軟的觸感也是讓冷凌沖有點心猿意馬,再聯想到那天看到滕雪的時候,冷凌沖也是感覺自己的下半身有了反應。
而後,冷凌沖也是小心翼翼的把滕雪挪了下來,放在地,自己急忙跑了出去。
到了山頂,冷風一吹,冷凌沖也是清醒了不少。剛剛那一幕讓他確實有點難以自控。
只不過,這時他也想到了雪鶯。
「唉,師妹,你當日到底發生了什麼?莫非真的是你嗎?」冷凌沖嘆息一聲,酒意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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