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這樣說,我到時挺佩服他的,記得剛見到他的時候,還不過是一個化形期的小嘍嘍,可是如今呢,已經快要不如咱們所仰慕的神元境了,可想而知,這個人不僅有運氣,更多的,還是手段,還是那股狠辣的勁。」
「恩,這一點倒是沒錯,我對於這個人,最深的印象,倒是那第一次見面,狠辣殺師的舉動,可謂是乾脆利落,從那時起,就絕的這個孩子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
「可惜,他和我們註定不是一路人,而且,你們覺得他將來會有朋友嗎?」
「也許……並不會。」
……
一行人在蠍尾走後,議論着蠍尾的事情,從言語之中,不難聽出,對於蠍尾雖然頗為的厭惡,但是無形之中,卻也是充滿了畏懼,或者說,充滿了佩服,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得不承認,蠍尾的手段,高過在場的任何一人,這才讓他,有了當下的成就。
……
九重天上,敖冰雪、碧道天、君邪、蝶舞、孔夢、……
一個個的人物,也紛紛的進入到了這所謂的上古密境之內,在他們的身後,無不隨着一位至少是神元境後期的大能,而他們的職責,無非就是保護這些人的周全,畢竟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背景雄厚的,並不是默默無名之輩,他們所代表的,便是身後的勢力。
於此同時,在三界之內,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實力,都在不端的崛起着,他們大都有着自己的目的,進入上古密境,也早就做好了突破的準備,從他們周身的氣息來看,大都是神元境的高手帶隊尋求突破。
此刻,靈台方寸山之上,一名老者,正悠悠哉哉的坐在河邊,老者的手中,正抓握着一根魚竿,抬手之間,魚線便向是一匹脫韁的野馬,消失在老者面前的河流之內,緊跟着,老者唏噓了一聲,在老者的周圍,一道道的霞光流光,一大團的靈氣,像是受到了老者的牽引,竟然向着魚竿之內涌去,一時之間,從魚竿之上,爆發出一股蓬勃的氣勢,緊跟着,原本清澈的河水,變得渾濁無比。
「看來,這一趟渾水,老朽是必須得要淌一淌了,也對,這場算計的開始,本就與我相關,此刻,卻是該去會一會,這所謂的三教九流,四海八荒了,就是不知道,在這天下,那個被遮蔽了命格的人,究竟是誰,又過着怎樣的生活?」
老者緩緩的說着話,說話之間,手指之內,不知道何時,已經多了一個珠子,只是隨意的擺弄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珠子,下一刻,從老者的身下,冒出一股渾濁的氣流,緊跟着,氣流化為了一尊猛獸,將老者緩緩的托起,意識之間,老者的氣勢,被拔高了數倍,老者盤坐在野獸的背上,目光之內,透着沉思,沒有絲毫的猶豫,就那樣,靜靜的望着早就渾濁的河水。
下一刻,老者一拉魚線,緊跟着,原本渾濁的河水,沿着魚線,被拉出了一個旋窩,緊跟着,旋窩越來越大,老者繼續拖拽,眉頭微皺,似乎頗為費勁,下一刻,魚線崩開,老者也因為受到了衝擊,向後輕輕的傾斜了一下,不過很快的坐正了身子。
「這條魚兒終歸是太大,即便是攪亂了這一灘的河水,也不能將這魚兒誘出,看來,在這三界之內,有老朽推算不出的事情正在發生,可是,又有什麼事情,能使我所推敲不出的呢?」
老者喃喃紫玉,看着斷掉的魚線,並沒有太多的話語,只是不斷的感嘆着,似乎是對這樣的魚線,頗為的不滿,不過好在,下一刻,老者便已然忘記了這一件事一般,打了個哈欠,緊跟着,躺在了這一頭野獸的身上,悠哉的睡了起來。
野獸也隨着老者的睡眠,緩慢的消散,老者就那樣,靜靜的懸浮在空中,靜靜的酣睡着。
不遠處,兩個童子看到老者這樣的動作,不由得搖了搖頭,順手一拍,已經從儲物袋裏搬出了床鋪等東西,緊跟着,放到了老者身子低下。
而伴隨着這些東西的完成,老者像是甦醒這一般,緩緩的落在了床鋪之上,從老者神色之內,看不出一點點的甦醒的跡象,但是動作,卻是和甦醒沒有任何的差別。
……
伴隨着上古密境的打開,一場浩大的征途緩緩的在拉開序幕,不僅僅是三界,就連九重天上的強者,都有些躍躍欲試,而從這些人的眼中,看到的,不僅僅是自身的實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