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原安安,再看了看那三個女巫公會的人,然後說道:「我去了那裏,等我想回來報仇的時候,你不能夠阻攔。」
她回答報仇的時候,當然是覺得自己的實力足以報仇了,可是,即使是到了那個時候,她仍然是沒有底氣觸怒原陽,所以才會有此一說。
「當然,你是自由的。」原陽說道。
「那跟你們去燕京。」度娜回答道。
那三個巫師都變了臉色,先不說原安安的話,在他們看來,原安安是只是普通人一個,可以不與她計較,但是原陽與度娜兩個可已經不再是普通人了,他們兩個的話,讓三個巫師覺得他們根本就沒有將自己等人放在眼中。
不由的大怒。
「你雖然來自燕京,但在這柏林未免也太放肆了,今天就看看,你這個燕京第一劍客有什麼本事。」
那站在墓碑上的那個巫師一揮手,一聲咒語後,一道火焰化為一隻大手,朝着原陽抓握而下。
這是赫赫有名的法師之手。
度娜驚駭,她才不過剛得傳承,並沒有開始冥想修練。但是她知道,這法師之手,雖然並不是什麼高深難修的法術,但是這個法術卻是最能夠衡量一個人實力的,因不法力越是深厚,精神力越是強大,那麼這個法術也就威力越強,這是一個沒有半點取巧的法術。
度娜心中恐懼,她並沒有聽說過什麼燕京第一劍客,但是她看原陽這麼的年紀輕輕,就修行的時日來說,肯定不會是面前這個巫師的對手,更何況對方有三個人。
原陽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小劍,一聲清吟,劍光泛起一片金光,小劍迎着那落下的法師之手划去。
看在度娜的眼中,她只覺得這一剎那,時光都似靜止了,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她看到,小劍上金划過那燃燒的法師之手,法師之手就像是雪被風吹,瞬間飛散入虛無之中,再無蹤跡。
只是,在這法師之手散去一剎那,虛空之中突然又出現一個骷髏頭,直接朝着原陽咬去,並發現嗚嗚的怪叫聲。
「這是亡靈法裏面的亂魂術,完了。」度娜是有自信的,但是她的自信是自己以後一定也能夠有這麼的厲害,但是現在她只是從典籍之中知道這些法術,並且典籍之中描述這些法術非常的詭異可怕。
但是,她的念頭才起,便見到原陽手中小劍再一次的劃出,那籠罩着一片灰光的骷髏頭在小劍點刺的劍尖下迅速的暗淡下去,灰光散去,那骷髏眼中的赤紅火光明滅不定。
度娜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按理來說,自己根本就無法看清這種層次的法術相鬥的,而且,這法術只是一瞬間的事,自己又如何能夠那麼清晰的看到法師之手潰散,又怎麼能夠看到骷髏頭眼中的魂火明滅為定。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一串生澀的咒語聲,這咒語她不知道是什麼法術,但是她知道越是聽起來生澀,讓人慾嘔的咒語,越是古老神秘,越是威力強大。
但就在這一剎那,她看到原陽曲指在自己的小劍上輕輕一彈,一片金光如水波一樣的蕩漾開來,那咒語聲頓時斷去。
三個巫師臉色大變,他們兩個法術被破,第三個竟是連法術都施展不出來,就被打斷了。
「嚶」
再一次輕彈劍尖,劍吟從這公墓之中盪起,墓中那些原本因為亡靈法術而掙扎喧囂的亡魂頓時靜了下來,甚至,度娜覺得,整個柏林都在這劍吟之下變得寂靜。
黑暗之中,突然響起一聲汽車的鳴笛聲,
隨之兩道迷霧的燈光從黑暗之中透出,一輛公交車自虛無之駛了出來。
公交車微微一頓,便已經騰空而起,竟是直直的朝着天空之中駛去,在騰起的那一剎那,金光湧起,就如一條金龍一般。
三個巫師心頭大怒,這裏是女巫公會勢力最強的地方,可是別人卻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眼看那車所化的一道金光就要消失在茫茫無盡的協定暗之中。就在這一刻,天地之間響起了一道清脆的聲音。
「鏡像。」
女巫的鏡像術,現法師的大裂解術是等同級別的。只是作用完全不同而已。
一個年輕漂亮的黑袍少女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那虛空之中,她的手中托着一個水晶球,水晶在這一剎那之間,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