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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來,這通渠世界的白骨道宮宮主之位換了數位了,卻從來都是處於神通一脈的手中。
清陽在宮前朝前看去,只見前方一馬平川,一半陸地一半海陽盡在眼底,回頭看,只見到一排的山峰如劍如屏,就像是這白骨道宮的靠背一樣,阻攔着一切從後面來的寒風。
清陽進入道宮之中,報上了自己的名字,並說自己要見王景林。
他來自中立一脈,這一脈的人一直都是坐着中元世界道宮宮主之位的,而清陽手上的白玉令牌是有着特別用處。在凡間有着尚方寶劍這一類東西代表着帝王的權位直達,而這令牌也有着類似的作用,代表着道宮的宮主那一脈的親近之人奉命來了。
他被接進了道宮之中的通明殿中,立即有人奉上靈茶和新鮮的靈果,不一會兒便有一個出來人,人未至,笑聲先到:「哈哈,我道今天早晨天邊怎麼祥雲一朵朵,原來是清陽師弟要來啊,真失禮,有失遠迎,還望清陽師弟海涵。
清陽自是連忙放下手中的茶杯站了起來,他並不知道來者是哪一位,因為他沒有見過王景林。還不等清陽開口,對方已經說道:「清陽師弟來的真是不巧,景林師弟他恰好不在,我代景林師弟接待一下清陽師弟,你不會不給師兄這個機會吧。」
「哪裏哪裏,可是雷師兄當面。」清陽說道。
「哈哈,還忘記了師弟並沒有見過我的面,我正是此地的地主雷驚天。」雷驚天大笑道。
他說話渾然不似一個修道人,倒像是一個市井匪漢更多一些。清陽從來沒有想過雷驚天會是這個樣子。
一轉眼之間,清陽在這裏已經呆了半個月,卻都沒有等到王景林的回來,倒是每一次雷驚天都會主動來找清陽說話。
天南地北,各個世界的奇聞,無所不談,就是不問清陽來這裏的目的。似乎早就知道清陽來這裏的目的一樣。
清陽當即明白,只怕這雷驚天早已經猜到自己來這裏的目的,他恐怕還打着拉攏自己的目的在內呢。
當下清陽便決定開門見山的說,因為他本就是來做對白骨道宮有利的事,又有什麼可遮掩的呢。
「師兄,你是神通一脈的臉面人物,我出自於斡旋造化一脈,來這裏的目的你也是知道的,今天師弟也就不遮掩,只想與師兄傾心的談些話。」清陽坐在一座鶴亭之中,朝着對面的雷驚天說道。
相對來說,清陽比這雷驚天要小了許多,就是清陽的師父在這雷驚天面前也是要叫師兄的。
「好,師弟有話對為兄說,那是再好不過了。」雷驚天朗聲的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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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清陽臉色有些凝重,他有些看不透雷驚天,雖然他在劍河世界之中一千多年,比這個雷驚天還要大上許多,這也是雷驚天並不把清陽當晚輩後來者看的原因,任何一個如清陽這般從那種初生的世界進去了,然後又出來的人,都是非同尋常的人。
「師兄你認為,我們白骨道宮憑的什麼屹立於那中元世界的黑暗之中萬載不滅?」清陽問道。
「當然是我們白骨道宮上至老祖下至我等諸人的神通。」雷驚天立即回答道。
「神通嗎?師兄可有聽過一句話衤紳通不敵天數,?」清陽問道。
「天數,什麼是天數?師弟不會是來談玄論道的吧,那可沒有意思了。」雷驚天身體後靠淡淡的說道。
清陽站起身來,手背負在身後,踱了兩步來到亭邊,看着天空,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