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我就是客套的一句話,沒想到她居然一點都不客套的對我說有。
「我知道你的身份,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我想你幫幫我,我真的不想再繼續這樣活下去了,天天在噩夢中驚醒,如果不是我頭腦清醒,現在都不會從精神病院出來。」
「怎麼回事?」
「還記得我是怎麼進精神病院的嗎?」說着張楠指了一下一邊,我順着她指的方向一看,那邊有一個青年,傻呵呵的站在十字路口,一輛飛奔過來的貨車都不知道躲開,更奇怪的是那輛貨車像是沒有看見青年一樣,直接撞了過去。
我明白了,張楠是經過那次事情之後開了冥途,並且和我一樣,不能關上。
「你能看見。」說着我頓了一下,看見張楠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才說道:「鬼?」
「恩。」
張楠點了點頭,之後說道:「我在精神病院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那個時候我真的好了,頭腦很清醒,並且也不是那麼害怕了,但醫生就是不讓我出院,說我還有問題,我真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後來我發現了,我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人,準確的說是鬼,就這樣,我在醫院裏面又住了一個月,這一個月我學會了怎麼分辨人和鬼,這才出來的。」
「本來以為出來就沒有事情了,可我走到哪裏都能看見。」張楠指了指那個青年,「好幾次因為這樣的事情被家裏人說我沒有好,所以才給我介紹了一個對象,陪着我,怕我隨時會出事。」
「不對吧,你怎麼知道我能看見鬼的?偉哥和你說的?」我心裏面罵着偉哥,嘴上問道。
沒想到張楠搖了搖頭,我一愣,難道不是偉哥說的?好像在哈爾濱,除了偉哥就沒有知道我會抓鬼了吧?貌似周董還沒有回來。
「是我小姑父和我說的。」
「你小姑父?」
「張大生。」張楠躲開了我的眼神說道。
對呀,張大生是張楠的姑父,我咋忘記了呢,我在警局的時候就和張大生說過,在精神病院的時候還讓張大生看了一次,他能不知道嗎。
「張大生啊,我倒是認識,記得上次去看你,還是他帶進去的,不然的話都進不去。」
「恩,小姑父說你是抓鬼的,讓我來找你。」說着張楠臉色一變,「葉哥,求你幫幫我吧,也幫幫我小姑父,我們真的受夠了。」
「怎麼回事?」我看着張楠問道:「關張大生什麼事情?」
「小姑父說從你那次給他看鬼之後,他就一直能看見奇怪的東西,好幾次都因為和我一樣,差點丟了心理學的地位。」
「我擦,怎麼可能?」我記得上次把張大生的陽火點燃了,按照他的體格子,不應該看見髒東西啊。
「真的,現在小姑父瘦的就剩下皮包骨了,老嚇人了,求你救救我小姑父,也幫幫我。」
「你沒對我說實話,你說你知道我的身份,是張大生告訴你的,那不可能,張大生那種人的嘴一定很嚴,他不會瞎說的,你要是不和我說實話的話,我是不會幫你的。」
「其實,其實是有人讓我來找你的。」張楠沉默了一會說道。
聽見張楠的話,我一愣,我知道毛線的張大生嘴嚴啊,我和他也不熟,我就是不想幫張楠,我不是偉哥,為了女人不要命。
但是沒想到張楠給了我一個驚喜,還真另有其人。
「是誰。」我問道。
張楠嘴巴動了動,說道:「不是人,是其他的東西。」
「啥?」張楠這麼一說我更愣了,其他的東西,是什麼?
「黃皮子。」張楠四處看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說道。
黃皮子!居然是黃皮子,黃皮子這種動物最磨人,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心眼小,據說如果招惹了黃皮子,三代都倒霉,指定窮三代,就是因為黃皮子折騰的。
對黃皮子,我沒有好感,但也沒有厭惡感,畢竟誰都沒有招惹過誰。
「出院之後有一天,我看見一隻黃皮子,它對着我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就對着它笑了一下,之後晚上做夢就夢見了它,它是一個女人的形象,和我長的一樣,它對我說,想要痊癒,就要找你,所以我打聽了一下,誰也不知知道你的存